彭栋把楚原安顿好,盖好被子,灯关了,把东西提出去,带上门。
先把东西找个地方放好,洗漱一番,这才跟着阿雅回到了房间,若若在床上睡的香甜,小脸红扑扑的,呼气的时候,小嘴微张。
多日不见了,彭栋忍不住了亲了两口。
“哎呀,你干啥?别把若若弄醒了。”阿雅一看彭栋动作,立刻惊叫。
“不是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干嘛?难道你还想加戏呀?”彭栋一脸坏笑的看着阿雅。
“就会胡说八道,我都这样了,还能加戏嘛?”
“这有什么难的?手动档跟自动档可以随时切换嘛!”
“瞎说,赶快睡觉嘛,马上天都亮了,这两天我睡眠严重不足。”
“我先看看你的伤。”彭栋亲手上手给阿雅宽衣解带,洁白的后背上那几道连着的伤痕,显得尤为突出,黑中带着紫,渗血的地方已经结痂了,“这帮畜生下手太狠了,是不是很疼?我绝对饶不过他们。”
彭栋咬牙切齿的说道的,阿雅一个柔弱的女人,没有金钟罩铁布衫护体,居然下这么重的手,这是要人命的打法。
在彭栋的心里,吕蛋蛋的罪孽又加重一份。
“你趴着吧,我给你上药。”
阿雅非常配合的趴在了床上,彭栋把万花油倒在伤口上,把双手搓热,对阿雅说道:“刚开始有点疼,你忍一下。”
把万花油均匀的抹开,然后用双手轻轻的顺时针打转,让万花油充分吸收。
刚开始阿雅还咬着牙,吸溜着嘴,慢慢的就开始哼哼唧唧的,最后没声了。
彭栋一套动作做完,发现阿雅居然睡着了,或许是太累了,或许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了,拿过一块布盖住伤口,又把被子给阿雅盖好。
收拾完毕,彭栋也躺在了床上,立刻倦意袭来,瞬间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话,彭栋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阿雅已经做好了早饭,都在等他吃饭。
“爹爹是个大懒虫,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若若看到彭栋立刻拍着手喊道。
“师父好!您怎么不多睡会儿。”夜里那个点了才睡,这又起个大早,不过楚原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夜里那种是太吓人了。
“年纪大了,睡眠本来就少,倒是你奔波了一天,要注意身体。”
“好的,师父,我会注意的。”
饭后阿雅带着若若去上学了,彭栋留在家里陪楚原。
彭栋把昨天拎回来的东西拿着放在地上,从里面拿出佛头摆在桌子上。
“师父,东西给您带回来了,您仔细瞧瞧,东西对不对?”
从佛头摆在桌子上的那一刻,楚原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佛头,颤巍巍的手轻轻的触摸了佛头,“八十多年了,我终于又见到它了。”
楚原声音哽咽,老泪纵横。
彭栋一看,心道,坏了,老头又激动了,夜里劝了好半天才把精气神给叫回来,这再激动过度就麻烦了。
“师父,您老千万别激动,宝贝儿我寻回来了,以后就放在您身边,您什么想看,就瞅一眼,咱们宗门丢的那些个宝贝儿,只要有机会,我会一一找回来的,宗门重宝,怎么能流落在他乡一直不回家呢?”
彭栋赶快给老头宽心。
“你不懂,这是我师父留在世上的唯一一件亲手雕刻的佛头,它存在的意义永远大于它的价值,因为师父动手雕刻了这么一件,这么一件雕刻了一辈子,这是他的心血,也是他做人的试金石。
在我很小的时候,每当我看见师父在雕刻这个东西,我就会问他,‘师父,您怎么没事的时候老拿刀子划它呀?’我师父就说,他是在磨性子,什么时候性子稳了,他的功法就大成了;我当时特别不理解刻这个东西跟功法有什么关联。
师父就跟我,在他小时候不愿意读书练功,性子跳脱坐不住,我的师公就对他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