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的压力,将整个县局除了政委外全部大换血,兼任副县长的局长直接被调到隔壁县的隔壁县继续当局长,八个副局长五个被立案调查,三个直接被撤职,所有的大队长一个不留,有问题的直接追究责任。思想不纯,态度不端正的警员直接赶出警队。
这样的大手笔直接震惊全国。
然后借了很多精兵强将,班子配齐,开始全员上街抓小偷,抓盗窃,欢迎群众举报。直到有警员被蟊贼用刀片划伤手臂,新上任的治安大队大队长恼火了,这位特种兵专业的男子汉给所有警员和蟊贼上了一课。
看见正在行窃的蟊贼,他直接过去抓住对方的手腕,使劲一拧,对方的手腕直接断掉了,接下来就是蟊贼撕心裂肺的狼嚎,手腕就是接好了也是残废。
三天下来拧断了七个蟊贼的手腕,蟊贼胆颤了,警员兴奋了。
这位大队长说,与其把痛苦让别人承受,不如你们自己感受。
加上群众看到小偷行窃都是一哄而上,先打个半死再报警。
仅仅过了半个月,手腕被废的有十三个,被打个半死的有二十多个。
蟊贼发现天变了,他们觉得指不定哪天就会被打死,有的选择远遁他乡,有的选择洗心革面,痛改前非。
从此以后,整个社会治安风气为之一新,整个县域内再没有蟊贼存在了。
当时齐爱民说,治安问题,不是说能不能治的问题,而是想不想治理,敢不敢治理的问题,为官一任,不能造福一方,保一方平安,呆在位置上干啥,尸位素餐。
“不是一般的蟊贼,是个巨盗,并且至少来两次实地考察了。”
“哦?说来听听。”齐爱民一听就来了兴趣。
狗剩看着彭栋。
彭栋把整个事件叙述了一遍。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还不确定对方的具体目的。”齐爱民听完彭栋的话问道。
“这后山的情况您比我们知道的还多,除了那些资源就是我们宗门的宝贝了,其他的我想不出来。”
“不清楚你们还敢胡来,这是不合规矩的。”
“是啊,准备抓个舌头问问,怕打草惊蛇,一直没动手。三叔弱弱的问一句,如果后续双方发生了比较激烈的争执,或者有些过激的行为,到时候可能向您求救。”
“求什么求,救什么救?我什么都不知道。”
“谢谢三叔,回头还给您送野生大鲤鱼。三叔,还有啊如果发现对方来头比较大,我们一时搞不定咋办?”
“忘了我是干啥的嘛?无论是什么人,来了就得遵守规矩。”
这话可能说的有点过,在绝对权力面前一个小小的书记放在过去也就是七品,但是在七品的治下,他就是土皇帝般的存在。
“谢谢三叔,到时候您多送两条。”
“瞎扯淡!我差你那两条鱼,少给我惹事。”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