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残留。
因为太过痛苦，因为太过残忍，以至于普通人的负面精神都会在环境中留下深刻的印记，他也仅仅只是感觉到，而并不是感知到。
至于之前那个美女标本，其实……她还活着！
没错，被制作成了标本，内脏都被掏空了，浑身上下被灌注了防腐的化学药剂，但是她还活着，她的意识被天蛇族用某种生化科技永恒的留存在了这具尸体标本上，无法说话，无法动弹，甚至不算活着……
刚刚古触碰她脸时，就用力量将她大脑给震碎了。
当然，这种“作工”的标本也只有这一具，这种技术估计耗资极多，那些天蛇族研究人员估计是看她容貌绝美，所以才用这种残忍的技术将她保存在生死交界的那一刻。
越走越深入，古看到了许多的牢房，那些牢房中的人类大多数都是惨不忍睹，是真正的惨不忍睹，并不是什么形容词。
比如一个牢房里充满了液体，而有几个人就在这液体中悬浮，他们，不，它们只剩下了大脑和神经系统，浑身上下的皮肤，肌肉，骨头，内脏全部都没了，整个人只剩下了大脑，眼珠子，脊椎的神经系统，而他们也还活着，当古出现时，这些眼珠子全都注视向了他。
还有的牢房里是一些机械仪器，人被分为了许多分镶嵌在仪器中，他们也同样还活着……
在这个建筑物中，少数还完整的人类，他们也都成了畸形，浑身上下都是各种奇特的器官，有的人类脑袋被移植到了身体别的地方，有的人类完全变成了器官组合体，还有的人类则被镶嵌在某些怪物的体表上……
古沉默的看着，然后凡是还活着的人类，他都将牢房给破坏了，里面的人在牢房被破坏后都在最短时间内死去了，而古不知道他们是感谢他，还是憎恨他，那怕他所做的是为了他们解脱，但是他也变相的杀死了他们……
这栋建筑物中绝大部分的实验物都是人类，而他们全都遭遇了古之前根本想象都想象不到的痛苦与折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变成非人的怪物，或者被硬生生固定在了生死之间，这简直比直接杀死他们还要痛苦一万倍。
这……就是天蛇族给予他的答案吗！？
他从小史体内那滴血液里得到的记忆，全部都是真实的了？
古沉默的走着，一间一间牢房打得破碎，然后在这建筑的深处，还有另一扇大门，那一扇大门前还有数百名天蛇族安保人员，而在这天蛇族安保人员的最前方，站着艾格，那名在地底下打败过古的天蛇族半神。
艾格也看到了走来的古，他面色沉痛的说道：“我早该杀死你的，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是人类，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会一直是。”
古的身体再度膨胀了起来，又变为了九只手臂的怪物形态，他同时指向了在这最深处，最靠近那巨大门扉的左右两座牢房，其中一座牢房里关押着几只像是史莱姆的东西，呈液体，正在牢房里到处游动，但是它们的液体中却悬浮着人类的头骨和大脑，还有一座牢房……
这座牢房有些奇怪，里面只关押了一个人类，而且这个人类看起来完好无损，就是正常的人类身躯与容貌，只是他被冰封着，整个人瞪大了眼睛封冻在一块坚冰中。
“他们从没招过你们，惹过你们，他们也没能力来招惹你们，你们这么强大，科技层次这么高，为什么你们要对他们这么残忍！？”古沉声问道。
艾格只是沉着脸不说话，旁边另一人，这人似乎也是传奇级强者，他就冷笑着道：“这本就是血肉之物的归宿，争！弱肉强食！你要活下去，就要吃东西，植物难道不算生命？小动物算不算？猎物算不算？这就是答案了，他们是人类，卑贱的人类，弱小的人类，甚至不光是人类，别的种族也都是如此，你弱小就是最大的原罪，既然如此，自然是任凭我们予取予求了，这有什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