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掏钱。
还有她之前的男朋友打电话过来,言语极尽挖苦,说她宁愿给个老男人睡也不肯跟自己在一起,难不成是喜欢老男人的花样?
肖潇的精神一下子受到刺激,自此疯了。
她每天都深陷在被伤害的恐惧中,只要看到男人就会大喊着让对方不要过来不要伤害她。
再之后肖潇在一次发病时持刀砍伤了人,被社区送到了精神病院。
她的精神大多数时候都是混沌的,很少能清醒过来,就那么几次有限的清醒时间,也只是默默哭泣。
哭自己,也哭她一眼看到头的未来。
卫绵收回天眼,她的情绪久久不能平复,仍旧沉浸在之前肖潇的绝望中。
而她未来悲惨的命运,全都源自肖妈妈找的这个男人。
她抬头朝着肖潇看过去,女生脸颊粉嫩嫩,五官小巧,说话细声细气的,和教练交谈时都有些害羞。
卫绵想到那个衣冠禽兽,总有些心绪难平。
如果她将过几天要发生的事情告诉肖潇,先不说她能不能相信,就算她相信了避开那男人,也不能算是一劳永逸。
他肯定还要想其他办法,而面对一个官场老油条,肖潇这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完全不是对手。
再说了,这样的人渣,如果只是避开他也太不是卫绵性格了。
这种人渣就不应该活在世上!
卫绵垂眸思索了一会儿,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接下来的日子她如同往常一样练车,距离年关越来越近,教练已经说起过了,小年时候驾校就要放假了。
而小年这天,同样是肖潇第一次去他家的时间。
经过这段时间卫绵的特意拉近,三人的关系已经很亲近了,卫绵也从她口中得知了对方的家庭住址,名字和工作单位。
据肖潇说,这些资料在舅妈刚给妈妈介绍的时候就告诉他们了。
那个男人叫张险峰,卫绵说从面相上看他是个小官还真没说错,这人居然是他们那个区的公安局户籍科科长。
自己就是公职人员,居然干出了这样的事情,果然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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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小年这天,也是肖潇要去张险峰家的日子。
张险峰家也是清平市的,只是两人并不在同一个区,张家是在礼村区,距离肖潇住的地方有五十多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