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越发激烈。
比起霍臣延的循序渐进,季姩完全不按章法,她发热的手钻进霍臣延的衣摆,贴上他微凉的腰身。
那一瞬,热意得到纾解,她入侵得更为厉害,似在急切地寻找着什么,想让自己更凉快些。
霍臣延见此,连忙按住她,声音压得极低:“姩姩,别动……”
“可是热……”
季姩控诉着,委屈的脸上遍布红云,体内的酒劲像是彻底起来了。
她迷瞪瞪地看着身上的人,总觉得他越看越像一个人。
可是像谁呢?
是小时候那个……
说过会永远保护她,最后把她丢下的混蛋吗?
对!
是他!
就是那个和周勋辰一样的混蛋!
季姩的动作迟缓,思维却活跃许多。
她不禁想起了混蛋周勋辰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身躯内的愤懑和热意又躁动起来。
她看着眼前肌肉偾张的肩膀,泄愤般咬了上去。
肩上传来的刺痛,让霍臣延颇有不解。
他侧首看着季姩留下的不深不浅的牙印,微微蹙起俊眉。
那处虽不疼,却能看出季姩是用了力的,这是她发狠的表现。
他不免好笑地看向罪魁祸首,伸手捏了捏她软糯的脸蛋,哑声质询:“属小狗的吗,好好的,怎么突然咬人?”
“我不是小狗……”
季姩醉意熏熏,意识一会儿有一会儿没地反驳,“那个人才是小狗!他骗人!”说完,她侧了个身,准备寻个舒服的姿势睡去。
霍臣延却不罢休了:“姩姩说的那个人,是谁?”
他俯下身,去咬她的耳朵,就好像已经确定那个人是自己——在季姩心里举足轻重的人,一直是自己。
“是……”
身下闭目的人,温吞又小声地呢喃着一个名字,细碎不清。
霍臣延的迫切已经掩饰不了:“告诉我,姩姩。”
季姩小声嘟囔:“是周……周勋辰。”
三个字。
形成寒冰,瞬间隔绝了男人此间眼底所有的温柔和笑意。阴郁代替神性,偏执成了他情绪的底色。
他怔怔地盯着身下醉意朦胧的少女,一夜的克制产生裂纹,并在季姩伸手亲昵地圈住他的脖颈时,崩塌、碎裂。
他大力扯开了她衬衣一侧的衣襟,带着惩罚的狠意凑过去用双齿用力抵住她的肩头。
“唔……”
疼痛,让季姩有一瞬的清醒,她眉眼惊艳又破碎地看着他,湿红的眼尾,是被欺负惨了的委屈。
但酒劲深深袭来,让她无法清醒着控诉。最后,她迷瞪瞪地睡去,不省人事。
*
阳光透过纱帘,静静地映在一袭白净的后背上,再往上,她的脖颈处依稀可见几处吻痕。
这时,窗外有海鸥经过发出的鸣叫声,惊醒了女生。
她睁开迷惘的眼,视线飘忽着落到一侧皱巴巴的床单上,再往远看去是一地凌乱的衣服。
瞬间,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季姩赭色的瞳孔震荡起来,整个人也从混沌变为清醒。
……天。
这是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卧室里会是这样一副事后清晨的糜乱感?
她、她和simms难道酒后……
她不安地拎起床尾的衬衫迅速给自己披上,而后溜进浴室里查看情况。
好在,经过一番仔细的探索,她的身上除了脖颈和锁骨有几处暧丿昧的吻痕之外,再没旁的什么。
季姩松了一口气。
她低头快速洗漱好自己,气鼓鼓地奔下楼去找罪魁祸首。
一路下到一层的走廊,她看见室内泳池的通道门口处,站着两个森严威武的保镖。
季姩见了有些面生,她没多想,径直过去。
未料,保镖们伸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