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啊。”
霍臣延回以温柔:“好吃就多吃些。改天让甜品师给你做。”
季姩:“嗯。”
一旁角落里。
有从霍臣延进来那刻就关注着他的亚裔名媛,好奇地询问自己的姐妹——
“你在塞浦路斯待得久,知道那位穿西装的帅气男人是谁吗?这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想必在床上一定带劲。”
“你可别想着去招惹。他是Hopkins的老板,拥有半个塞浦路斯的产业,惹了他,小心你有来无回。”
“这么凶残?可看他对他女伴那么温柔,也不像是冷情的人啊。”
“或许这就是例外吧。这么多年,他也只带过这个女伴来天堂海。”
“这代表?”
“那个女生……是Hopkins的女主人。”
……
宴会的半程,霍臣延和客人交涉了一会儿商业上的事,等回过神再去看季姩的时候,却发现甜品区已没了那抹明媚之姿。
他和客人说了声抱歉,当即顺着舞池一路寻找过去。
天堂海不比澳门威尼斯人小,前厅承接各种宴会,后厅正常生意。
他怕季姩不小心摸去不该去的地方,而这里并不是人人都认识季姩,万一……
想到某种可能,霍臣延周身的温柔瞬间被寒气扑过,凝结成霜。
他欲踏出舞池去另一边的场子找她,这时,许多女生误以为他是准备找人共舞一曲,纷纷簇拥向他。
“借过。”
霍臣延的语气透着森寒,但还算客气。
直到在又一女人凑上来之际,他毫不留情地将其推开,越过舞池走向大厅另一侧——
那扇宴会厅与贵宾厅的通道门。
他取出通行卡准备通关。
这时,走廊尽头的拐角处,传来两道熟悉的交谈——
“你不是simms的夫人吗,怎么还得向我借钱,难不成你家那位连零花钱也不给?”
“陆大哥,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温含姩!”季姩的声音里充满希冀,“你仔细回忆回忆,四年前香岛温氏的家宴上,我们有过照面的!”
陆听澜迟疑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里明显带着逗弄:“温、含、姩?香岛温氏……那我确实有印象。我记得四年前在你父亲的生日宴上,你同我玩过飞镖,还赢了我。”
“对对对!”
“可你不是在英国留学吗,怎么会在这?还和……simms结婚了?”
季姩的语气变得焦急不已:“这件事说来话长,但我和simms只是协议婚姻、情势所迫、没有感情的。陆大哥,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国度遇见你,我真的感到很庆幸。所谓熟人好办事,你能不能借我十五万刀,等我有机会回香岛了,一定连本带利还你。”
“协议婚姻?没有感情?”
“……嗯!”
角落里的霍臣延,因为季姩的肯定,眉目间冷下几分。
他努力克制自己的偏执欲,可最后还是无法冷静。他绕过拐角,大步走向他们。
同时,陆听澜也发现了拐角处霍臣延的身影。
他玩心起来,继续给季姩下套:“这十五万也不是不能借你,只是我都来了天堂海,自然是要玩点什么。”
季姩迟疑不定:“玩……什么?”
陆听澜笑意渐盛:“想必你也知道,天堂海并不是普通的度假酒店,它还是一家高级赌场。既然我们都在这里了,自然是要赌一场。”
季姩脸上有为难:“可是我不会,也没钱。”
天堂海这种地方,就连周勋辰这样的赌徒都是精的进来,光着出去,更遑论她呢?
“不用你会,你家那位会就可以了。我等他出山已久,或许只有你能让他愿意与我玩上一场。”
“可我向你借钱的事不能让他知道。”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