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成了平头。
“他要抓的是我,为什么要连累爸妈,求求你管家,放了我爸妈好不好,我保证不会离开这里。”女声带着浓浓的哽咽与哀求。
紧接着整个法庭又响起一道无奈的声音,“您就不要为难我了,等大少爷出来后,您再好好求他一下,说不定他就愿意放您父母离开,其实只要您乖乖的,大少爷肯定不会伤害您的父母。”
随着录音出来,旁听席又开始议论纷纷,管家在齐家做事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错意,多半是齐匀让人搞的绑架,只是他一开始就惹上了苏弥,现在怕不是苏家故意弄的局要整他。
“通过录音我们可以看到,管家自己承认是被告指使的他,所以管家也没有权利放过另外两个受害人,并且我们还有新的人证,也就是被告曾经的助理。”检察官正声道。
随着铐着手铐的助理被警察带上来,齐匀眼神又沉了沉,的确是他心软了,如果当时就灭口,现在就不会出现这么多事。
仿佛察觉到他骇人的视线,助理只能低着头无奈的道:“我给齐匀当了五年贴身特助,他的私人生活基本上也是我打理,他的确曾对苏软软进行多次非法拘禁,只是苏软软为人软弱无力反抗。”
“后面齐总进去后,我去探监他也曾暗示我去解决苏弥,再加上裴愠刚好有这个意向,所以齐总就退而求其次与他合作,想要让苏弥彻底受挫,只是后面东窗事发,齐总让我去国外躲一下,谁知道后面齐总反悔,我等来的只是几个杀手。”
“齐总的为人我比谁都清楚,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任何人都不能凌驾他之上,至于绑架这些更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因为从来都没有人敢反抗过他。”
听到他的供诉,旁听席也是窃窃私语,看苏弥的眼神更是透着一股惊诧,没想到她居然把齐匀的助理都找了出来,还让对方出庭作证,这下齐匀怕是要彻底栽里头了。
可是这能怪谁,他们都知道不要惹苏弥,对方疯起来能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只有齐家不信这个邪,非要撞的头破血流才行。
“软软,是不是她们逼你的?”
齐匀的声音在整个法庭显得格外突
兀,这好像是他几次开庭下来第一次主动开口。
一直低头啜泣的苏软软则缓缓抬起头,望着对面那个她幼时就喜欢的男人,曾经有多么痴迷,现在她内心就存在多少质疑。
她真的喜欢对方吗?还是一种病态的爱?
也许姐姐说的对,她和齐匀都不正常,所以才会把周围人害成了这样。
她不能再让身边人死去了,既然这一切因她而起,那也就应该因她而结束。
“不是你一直在逼我吗?”她双目含泪,“在你身边,我失去了所有自由,我却还甘之如饴,没错,是我下贱,爷爷对我那么好,我却把他给气死了,齐伯父也是这样,齐匀,该清醒的应该是我们两个,难道你还想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离我们而去吗?”
她从来没有想过录制那段录音,只是经过姐姐的提醒,所以才磕磕绊绊的录下了证据,好在管家没有起疑,可这一切的源头是齐匀,管家不应该出来承担这一切罪责。
如果一份爱情,失去了道德伦理纲常,那么它将注定是自私的,这也不是她想看到的。
“他们是因苏弥而死,和你我没有任何关系。”齐匀一脸阴沉的看着对面的女孩。
见他大庭广众之下还pua女主,苏弥真想扇他几个大嘴巴子,法庭上居然还敢诽谤自己,看来缝纫机还是蹬的不够。
“被告,请注意你的言辞。”检察官敲了敲桌面警告。
“的确是我的错,早知道我就应该杀了她,后面一切也就都不会发生,你的确应该怪我,都是我的心软导致了这一切的结局。”他五指紧握成拳,嘴里吐出一个又一个冰冷的字体。
旁边的律师顿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