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财不说,后来抄底买股票又发了一笔。
他简直就是她命中注定的财神爷!
沈晋很快打来电话,闲聊了几l句,他说正好路过这边,如果她没吃晚饭的话,可以一起共进晚餐。她随手翻了翻酒店的餐单,住了这些天早就吃腻了,于是欣然应允。
柏盈从电梯出来时,沈晋正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等她。
他大概是从哪里应酬过来,身上还是笔挺的正装,挺拔地朝着她而来。
“饿了吗?”他问。
柏盈摇摇头,“喝了下午茶,这个点也不饿。”
“那好。”他点头,“附近有家餐厅还不错,不过我没提前预约,可能需要等一下。”
“没关系啊我还不饿。”
两人走出酒店时,柏盈自然也察觉出他这段时间的改变,过去一年里,每次出门他绝不会跟她乘坐一辆车,要去哪里吃饭他都会提前将整个餐厅都包下来,处处都透着小心谨慎……
现在他也变了。
过马路时,沈晋似乎还没从那段关系中抽身,他曲起胳膊,让她挽。
柏盈愣住。
沈晋也愣住了。
柏盈之所以没打算跟任何人提她跟沈晋不是真情侣这件事,是因为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跟情侣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尽管他们一同外出的次数并不多,但每一次过马路时,她都会挽着他,被他带着安全走到对面。
毕业吃散伙饭的那天,她喝了些酒,头重脚轻,他也会轻轻地揽过她,让她靠着他的肩膀。
外婆去世的时候,她守在他的床边呆了一个晚上,他半梦半醒,不让她走,等她熬不住再醒来时,她被他抱着睡在了他的床上,盖上了他的被子。
在这样度过了一年以后,她没办法对别人说,我跟沈晋过去没有真正在一起。
真的没有在一起过吗?
明明只差一点,只差一步。
两人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柏盈分明看到了沈晋脸上一闪而过的沉郁。
他好像在后悔。至于在为什么后悔,可能只有他才知道。
“走啦。”
她笑着拉了一下他的袖子,带着他汇入人群,走在斑马线上。
餐厅离得并不远,柏盈有意识地不提起那一段,装模作样看向两边的商铺,莞尔一笑:“去买点老婆饼吧,外婆很爱吃这家的饼。”
沈晋笑着点头:“好。”
这是一家老字号的饼店,排队的人也不少,柏盈买了两盒,分他一盒。
“刚出炉的,趁热尝尝。”沈晋说。
柏盈却不太好意思在街上吃东西,但手里捧着的盒子还是暖乎乎的。
沈晋失笑:“我给你挡着。”
柏盈这才偷偷摸摸打开纸盒,拿了一块轻咬一口,甜而不腻,她仰头看他,“好吃!”
她唇角还有着酥皮碎屑,沈晋想伸手帮她擦拭,一低头,发现两只手上都提着东西。
一只手上是那盒老婆饼,一只手拎着她的外套。
等他再抬起头来时,她唇角的酥皮碎屑不见了。
柏盈垂着头,甜甜的老婆饼很好吃,她是从他愣怔的目光中发现自己嘴角边沾了东西,几l乎是一瞬间,她想起了蒋墨成——在宁市在海岛时也是这样,她脸上、嘴上沾了东西,他跟什么似的迅速凑上来吻她。
她骂过好几l次他恶心。
他浑不在意,“都亲多少次了,我不嫌弃。”
她气死,“我嫌弃!”
…
“笑什么?”沈晋问她,“有什么开心的事?”
柏盈摇头:“吃甜的就很开心啦。”
两人外形气度方面本就般配,路过的行人也会朝他们看一眼。男人俊朗挺拔,身着西装革履成熟稳重,女人美丽窈窕,年纪轻轻含苞待放。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来到餐厅时,在经理的带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