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她闻小可就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才,对她还能说什么?就算去追问,她也会想方设法的扯到其他事情上去,而且她一直以来轻描淡写的态度,还有那种“不开心的事情老娘不放在心上”的态度,付宇文除了从别人口中了解到她是真的在刚失踪的时候遭受过不小的罪,别的他真的一无所知。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对自己所受的痛苦全部选择健忘或者遗忘?她那柔弱可爱的外表下到底有一颗怎么强大的心脏?
付宇文眼睛都红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想起来闻小可的不容易而难受的,还是面对面前的这个给闻小可带来痛苦的男人而愤怒的。总是,付宇文现在的脸上再也没有那种无所谓或者是轻松的表情了。他的表情很凝重,而温邵庆对这样的改变很满意。
对啊,这才是该有的剧情,一个四肢被绑在铁链子上的、连胳膊都没办法垂下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嚣张呢?他讨厌这种感觉,他十分满意付宇文现在的表情。你看他的表情多凝重啊,只有对手重视了,这场挑战才有意思的嘛。
“你想知道我对闻小可做过什么?好啊,那我告诉你啊。”
“我们在一起同居过半年。我打过她,狠狠的三巴掌;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被人那么对待过。她后来不愿意跟我的时候,我还想过要再尝尝她的滋味,结果她反抗了,舌头就是那么受伤的,你还记得吧?好像你找到她的时候,她还不能说话呢。”温邵庆说起来这些心中也有一点点后悔,但是在付宇文面前,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把这些事情说的特别得意。
“你无耻!你口口声声说爱她,你为什么还要伤害她!你无耻!你根本不配爱她!”
“付宇文,你说这话真的很好笑。她从来没有和你提起过我打她的事情吧?也从来没有明确的解释过或者向你哭诉过她的舌头是怎么受伤的对吧?但是她可和我说过和你之间的事情。你把她伤的多深啊……你把她伤的深多了。你不是还在标榜爱她么!她那时候每次和我说起来的时候,还都是一脸泪水或者声音哽咽,可是现在不是还和你在一起了么?如果说伤害她的话就不能和她在一起,你比我更不配和她在一起你知道吗!付宇文!”温邵庆几乎是在咆哮。
付宇文听到这些话,似乎有些无言以对。
“怎么,没话说了?别你们你们之前的爱情就美满了,你们之间的爱情不是也坎坷到最后才在一起了吗?别跟我谈什么道德高尚之类的事情,我不认为那和爱情有什么关系。而且你能做到的我觉得我也能做到。”温邵庆以为自己是说住了付宇文,表情有些得意。
“你少在那得意了!她之所以不和我说如何受伤的,或者你怎么对她的,完全就是她的一种习惯,她习惯的不在意已经过去的、她又不重视的伤害!她没有和我说是因为她不重视,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你少在那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付宇文思索了一会儿就发现了问题的关键,两个大男人在一间小屋子上演这种辩论类的情敌对战,也真的是够辣眼睛的。
“你!闭嘴!我真的非常非常讨厌你!”温邵庆说着,愤怒的走到了一个墙角,狠狠的拉了一下绳子。
付宇文就感觉自己如同掉到了一个冰窟窿里。加拿大的气候比较像俄罗斯,都处在北半球的高纬度,虽然现在不过是初秋,但是气温已经不高了,当一大桶的冰水混合物从头上浇下来的时候,付宇文已经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如果有准备还好,这种没准备的刺激真的差点让只穿着一件薄衬衫和休闲裤的他喘不过气来。
“呵呵,你还挺洋气的,冰桶挑战?!”付宇文喘了一会儿,甩了甩湿淋淋的头发。他盯着温邵庆的眼睛,眼中有那么几分嘲讽,还有几分嘲笑:“温邵庆,你要是只抢媳妇的话,你就去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