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就是他的眼光不咋行。
又一想,她不能要求太多,等到了江南,再采买就是了。
马车晃晃悠悠,母女三人本来就没睡好,出京城之后人松懈下来没有了防备,便在晃悠的马车里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们被人推搡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便见一群脏兮兮,臭烘烘的男人包围着她们。
而她们所处之地根本就不是马车,而是一个简陋的房间,房间靠墙的地方是一条拉通的土炕,土炕上甩着几床脏得看不出颜色的被褥,被褥很多地方油得发亮,散发出一阵阵恶臭的味道。
围着着她们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她们看,目光下流猥琐,母女三人惊恐极了,她们惊惶张望,想找周五的身影,然而哪儿来的周五?
“艹!这三个娘们儿真是极品,老子能睡一回这样的女人,这辈子就不算是白活了!”一名黑壮男人吐了一口唾沫,银笑着朝周氏扑去。
他就喜欢熟透了的娘们儿,这个正好!
周氏大惊失色,在黑汉子扑来的时候,一巴掌甩到他脸上。
黑汉子面色一沉,他将周氏摔到床上骂道:“艹!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谁啊?进了这里就是娼妇!装啥贞洁烈女?”
“兄弟们一起上,人多乐子大!”
黑汉子一吼,就有几个男人大笑着凑了上去,他们本来也是等不得了,谁让黑汉子是老大?
可不敢跟老大争锋。
但现在老大发出邀请,他们自然是要上的。
一群人叫抓地扑上去,外头传来敲门的声音:“悠着点儿,上头有令,不许把人玩儿死了!”
“知道嘞!”
“咱们都是会疼婆娘的人,稀罕都来不及,咋会玩儿死!”
“哈哈哈哈!”
屋里,母女三人瞬间被淹没,她们想叫喊,然儿除了啊啊啊,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们挣扎不得。
只有眼泪哗啦啦地流。
然而。
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门外。
周五老爷弓着身子,神色十分忐忑,他的身边站着一个老太监,老太监透过窗户往里看,明显对结果十分满意。
“行了,冤有头债有主,你走吧!”
太监发话,周五才敢动弹。
千恩万谢地走了。
步履匆匆,不敢有丝毫停留。
屋里,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们才餍足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细皮嫩肉的,是跟家里的婆娘不一样。”
“是啊,就是太娇贵,不敢放开了整,到底没没尽兴。”
“可不咋的,娇嫩是娇嫩,就是不抗干。”
门外守着的男人笑骂一句:“你们可拉倒吧,得了便宜还卖乖!”
“今儿让你们免费睡,以后想睡可是要给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