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柳东村的人不想报官,是因为他们想要钱,且他们说实在的不占理。
现在不一样了,他们所有人都被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的,官差还来了,这会儿不喊救命,不求官爷啥时候求?
官老爷们只要不瞎,就知道谁被欺负了!
哼!
乳臭未干的小子,等着吧,老溪头就是个怂货,不可能帮他,柳西村的人一个比一个怂,不会有人敢给这小子作证。
官爷该怎么判,还用说?
总不能判他们一个村子的人都有罪,判一个毛孩子无罪吧!
柳东村的村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衫,他走到差爷面前,路过柳西村村长的时候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你给老子等着!”
柳西村的村长缩了缩脖子,他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正就是一副怂样子,这样子柳东村的村长是真真儿看不上。
连带着,柳西村的村民们也怂得一匹。
畏畏缩缩的,看不上!
“官爷,草民是柳东村的村长,他们柳西村的人害死了我们柳东村几个孩子的人命,我们来找他们理论,他们就把我们的人抓起来狠狠地打了一顿。”
“还求官爷替我们柳东村的人做主啊!”
官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话。
柳东村的人来劲儿了,你一言我一语开始控诉起来,把煜哥儿和刘琴说得跟地狱里来的魔鬼一样。
官差们要信了。
其实已经信了。
贵人脾气好的能有几个?
心地善良的又能有几个?
他们有意讨好煜哥儿,于是故意不喊破煜哥儿的身份,只当公事公办。
当差的这些人啊,揣摩人心可是有一手的。
可惜柳东村的人沾沾自喜,自以为迎来了靠山,自以为煜哥儿等人铁定能脱层皮。
为首的官差问柳西村的村长:“柳东村村长说的可是事实?”
老村长抖了抖,他慌忙摇头:“他瞎说的!”
“老溪头你想好了再说,老子怎么瞎说了?我们村的人难道不是你们打的?”
老村长重重点头:“还真不是我们打的,我们村里的人一个手指头都没伸出来过。”
他说的可是真话。
没撒谎。
柳东村的村长就指着煜哥儿道:“他不是你们村的?他不是你们村的你们把他找来做啥?”
“还找他来假扮劳什子世子吓唬我们,给你们能耐地,这会儿咋哑巴了?”
“不吭气儿了?”
“官差大人,请您将他们抓起来,就这个小孩儿,假冒啥世子,帮着柳西村的人欺压我们,还让人打伤我们!”
柳西村的村长越怂,柳东村的村长越觉得自己先前估料错了,这个小孩儿肯定不是啥世子。
官差们看向煜哥儿。
煜哥儿背负着手,不说话,他身边的姝儿双手抱在胸前,气呼呼的,看柳东村的老头儿恨不能将眼神化为实质,将人戳出几个窟窿来。
至于刘琴。
傻乎乎的站着呗。
这时有人注意到刘琴,就跟官差控诉:“官爷,这个女的,说要杀人灭口!”
“还说管杀不管埋!”
刘琴嘿嘿笑道:“你记性不错喔!”
官差问众人:“那她杀人没有?”
柳东村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嘀咕道:“那不是官爷你们来了么?她来不及杀人!”
官差道:“那就是没杀人,没杀人你们嚷嚷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