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想的是能够将这一片法壁随身携带,那是最好不过了。
现在又有一张这样的图在这里让自己观摩,而这镇魔壁已经有过一次实践了,他觉得非常的可行。
心动心痒无比。
有句话说,既然心动了,便动手去做,在做的过程之中不断的调整,因为没有什么事能够完全做好准备。
每一个人都是想的太多,做的太少,想着想着,便会想到了困难,想到了困难便会想到了后果,于是成功的果实没有吃到,自己心中先吃了一回失败的后果,于是便放弃了。
赵负云伸手摸着那图的材质,他一时之间无法分辨,于是喊来了余淮安。
赵负云自从回到了洞府之中,便没有再出来,营寨之中的那些人,倒也满山遍野的找到一些筑基修士的东西,尤其是房小山,他从那湖中捞到了静元道人的尸首。
当然,他说静元道人还在挣扎,被他一剑给劈了,也没有人能够证实,但是对方这样说了,赵负云又从入洞之后没有出来,便也就由他。
更何况他从中拿到的修行秘册都拿出来给大家一起分享了,其他的人也没有说什么了,而其获得的一柄剑,大家也没有跟他抢。
余淮安还带来了一袋子虫子,以及应化浊师弟两个人的宝囊。
赵负云只是让他放在那里,然后便让他看看知不知那个‘封山敕神走穴图’是用什么材质炼制的。
余淮安摸了摸之后也拿不准,便说可以去营寒之中找人问一下,或许会有人知道。
于是,没过多久,余淮安便带回来了一位女修,这位女修说不上漂亮,但也有一股闺秀的气质,只是现在看上去有些憔悴的样子,身上穿着彩衣,是一套法衣。
她朝赵负云行礼之后,赵负云也不多说,便让她去看那图。
对方看了又看,还伸手摸过,说道:“晚辈虽然心有猜测,却也把握不准,不过,我师姐应该能够知道。”
“哦,那不知可否请贵师姐前来一观,赵某必有礼谢。”赵负云说道。
那女子却是看了余淮安一眼,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在赵负云看过去时,余淮安行礼道:“禀赵师,此女是昨日新来营寨之中,非是寨子里长居之人,她来这里是想请人去助她救人的,只是大家与她非亲非故,她便说自己擅长炼制法衣,若是能够助她救人,她愿为每人炼制一件法衣。”
“只是她的师姐被困在了百余里之外的云梦谷中,我们也摸不准她说的是真是假,所以并没有人答应。”
余淮安说的当然是大家心中想的,这一带,常常会有人骗人到一些陌生的地方,然后围猎。
大家不认识她,她说的身份大家也不相信。
而且,赵负云才与千山国白家的人作过一场,所以她打听山洞中赵负云的姓名和来历,大家也都警惕的没有说。
赵负云打量着对方身上的彩衣,虽然她的神色有些萎靡的样子,但是身上穿的法衣却颇为华丽,不由的心中一动,问道:“你会擅长炼制法衣,当是有来历的,不知是在何处修行?”
“晚辈骊山陈文梅。”那女子行礼道。
“骊山的?”赵负云抬了一下眉,余淮安看赵负云的表情,便知道赵负云与骊山是有着某种他不知道的渊源。
“是。”陈文梅听了赵负云的反问的语气之后,心中有了期待,骊山毕竟也算是大派,虽然不是很擅长与人斗法,却也少有仇敌,她希望遇上一个与自己骊山交好的人。
而且,从这营寨之中的人对于赵负云的态度,她觉得面前的人一定很强大。
更何况这一面巍峨的法壁,更是说明面前的修士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