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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隼人先行逮着撞飞他们的蓝波, 像是提溜兔子一样抓住他的衣服。蓝波还试图挣扎,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另外一只手揪住了罪魁祸首的瓜, 它没有一丁点自己闯了祸的自知之明, 伸出了小爪子在嘴边舔毛。
狱寺隼人身上惨不忍睹,又是抓伤又是蓝波一口咬下的伤口,还有不少牛丼饭留下的撞击后留下的青紫。
在做完了所有的一切之后, 山本武叹了一口气,他目露不忍,挪开了视线, 笹川了平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匣兵器打算为他们几个疗伤, 库洛姆向来不参与守护者之间的内兜。一切都很正常,直至狱寺隼人看见了六道骸似笑非笑的笑容时。
几个大字浮现在他的大脑内。
完蛋了。
狱寺隼人本能地去探寻沢田纲吉的身影,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什么沢田纲吉, 栗山花言也消失不见,管风琴面前只剩下几个恪尽职守弹奏的音乐家。
栗山花言又带着十代目溜走了……?!
本来规划好的计划全都泡汤了。
狱寺隼人松开了手放开了瓜和蓝波, 噗通一下软趴趴地坐会椅子上,双手抱着脸,一边念念有词。
“完蛋了……一切都完蛋了, 亏我还自称是十代目的左右手,在关键时刻还给十代目添麻烦, 实在是太糟糕了。”
“欸——这就是彭格列的岚之守护者吗?和传言中的稳重冷静完全不一致。实际上接触起来是性格毛毛躁躁, 看起来很会惹麻烦的样子。”
“胡说!我才不会给十代目添麻烦。”
“现在不是在自我反省自己干了什么事情吗?纲吉君——你看这家伙反省的态度也不过如此。”
纲、纲吉君??
那不就是十代目吗……?
狱寺隼人猛地一抬头, 映入眼帘的却并非是浅绿色的头发, 颇为具有遮挡作用的眼镜。
雪白纯洁, 仿佛白鸽一般。漂亮的头发映入了眼帘, 本身仅仅只存在于记忆之中的某人, 此时冠冕堂皇地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桃红色的双眼满满的不怀好意, 语调带有引导性的作用。
最后一击必杀的是。
“是吧,学长?”
“——!”
狱寺隼人节节后退,靠到了椅背后,伸出手指指着栗山花言好久:“你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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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成以为我不知道我马甲会掉,还想避嫌离开,最后咋咋呼呼像是掉进了油锅里面不可交加,根本停不下来。
如果不是从纲吉君那里听来了守护者们目前的态度,我都要强烈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闹出着动静的了。
纲吉君最开始提出来的建议是:“要跑吗?”
我更困惑地问:“我以为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哦?我看到了云雀学长在最上面那一层了!总不可能答案都喂到他们嘴旁边都不知道吧。”
就他们明明在现场,结果却没有出手、反而给纲吉君造势完后打算无声无息的离开。我觉得守护者们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他们已经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
不管是出于纲吉君的原因,还是他们这段时间的观察下,最终判断了我无害。如今他们对我怀有的恶意无限接近于零。
既然马甲都掉了还藏着掖着完全不是我自己的风格。只要我理直气壮不尴尬,尴尬的就只有别人。
“我怎么了?”我忍着笑意。
狱寺隼人跟见了鬼一样,哆嗦指了我半天,整张脸都写满了【你怎么去掉伪装出现了还要问我】的失态表情。
“我就说会吓到他们的。”纲吉君刚刚被我拉到了厕所去掉了伪装,现在的纲吉君露出了原本的面目,他在我的身边解说——虽然我怎么品都觉得我们两个一个比一个装模作样,就是嘴上说着恭维的好话,真实的想法和表现出来的大相径庭。
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