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跳和两个人跳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于是,我果断地从长满荆棘的草丛中一跃而下。
我艰难地穿行于茂密的草丛与林立的树干之间,每一步都像是在荆棘丛中挣扎前行。那些锐利的草叶如同无数细小的刀刃,无情地切割着我的肌肤;而粗糙的树干则像坚硬的长矛,一次次地刺破我单薄的衣裙。疼痛从四面八方袭来,让我几乎无法忍受,但我依然咬牙坚持着。
心里想着,要赶紧离开这里去找娘亲,今天是娘亲过世的第三天了,我得让她入土为安。
我躲在荆棘丛生的灌木丛里,屏气呼吸。支起耳朵听着上面的动静。
起初,还能听见人群呼喊着找人的声音,或许是因为久久得不到回应,或者是因为有没有这一两个人证都无关紧要。
慢慢地,喊叫声渐渐地销声匿迹。我高悬着的心终于稍稍落地,暗自庆幸不已。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确定周围没有人了,我趁着黑夜,壮着胆子继续向前行走。
京城赐王府。
“王爷,那名女子趁着黑夜逃走了,按照您的吩咐,我们的人没有立即追赶,只是远远地跟着。”任雨禀告道。
“嗯。”
任雨悄悄看了眼王爷,老样子,王爷也不是很在意,怎的会让人盯着那个不起眼的女人。
“那个歹徒最后的话你怎么看?”任天赐突然问道。
任雨没有想到自家王爷会向自己‘请教’问题。愣了一下道:“此人意在抹黑王爷,败坏王爷的名声。想必也是因为在别的方面抓不到王爷的错处。”
“就这样?”任天赐很不满意亲随的答案。
“还能有什么?”任雨不解的问道。
“去查查这个女人的底细。我怀疑她是细作。”任天赐微微停顿,“那名歹徒与其说想败坏我的名声,倒不如说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本王与那名名不见经传的女子有了肌肤之亲。”
“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任雨想了想,不禁陷入沉思,觉得颇有道理。这些年来,自家这位王爷一直对女子毫无兴趣,可以说是不近女色,仿佛与红尘俗世隔绝一般。
偌大的王府之中,竟然难觅女性身影。
不仅如此,府中的侍从、家丁皆为男子,甚至连厨房里操持膳食的厨子们,也无一例外全是男性。
“难道他们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往王府里塞人?”
“他们是觉得本王为了名声会退步。”
“那,王爷和那名女子真的有了肌肤之亲?”任雨大着胆子问道。
果不其然,得到是王爷的白眼。
“那王爷会如他们所愿吗?”
如他们所愿?那也得看看这台戏本王想怎么唱。”
“下去吧。”任雨听话地消失在黑夜里。
任天赐静静地凝视着屋外那闪烁的点点星光,思绪渐渐飘远。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草屋内的那个面容模糊的女人。
当时光线昏暗,无法看清她的全貌,但任天赐却清晰记得与她肌肤相亲时的触感。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任天赐微微扯了一下嘴唇,时间会解决一切问题。
如果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身世简单的农家女,那任天赐不介意和她多接触一下。
然而,倘若她真的是一名奸细,那么等待她的结局将会无比凄惨。任天赐手中那柄令人闻风丧胆的利剑,必将毫不留情地刺穿她的身躯,成为结束她生命的凶器。
任天赐努力地甩甩头,抛去脑中的胡思乱想,想起还有好多公务尚未完成,于是,任天赐又沉迷于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