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娘亲走了,我再也见不到娘亲了。
从此,我举目无亲,成了漂泊无依的孤儿。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娘亲,你再睁开眼看看名儿。”
“娘亲,名儿不要离开你。”
娘亲……
我悲痛欲绝,哭的撕心裂肺,天地同泣也没有唤回我的娘亲。
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终究是离我而去了。
不尝人间醋与墨,怎知人间酸与苦。
我第一次尝到了刻骨铭心的离别之痛。
京城典当铺。
徐掌柜悠悠然地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一边品茶,一边等着即将要来上工的无名。
要是平常,徐掌柜断然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去等一个无名小卒的。
谁让无名手里有那样一件“传家之宝”呢。
‘石绣’当时在京城风靡一时,各大家族中的女性都以能拥有一份‘石绣’的衣裳、配饰为荣。
明里暗里的相互较劲,年纪小些的甚至还有不顾身份的动手抢。
没办法,当初‘石绣’是一件难求。
十几年过去了,没想到‘石绣’又在京城出现了。好巧不巧的出现了自家店铺里。
这让徐掌柜十分的得意。
如果能把香囊拿来仔细琢磨、研究,或者拆开看看内里如何,说不定可以掌握‘石绣’的绣法。
再不济,那姑娘说这个香囊是她母亲珍爱的物品。那是不是她的母亲会‘石绣’的绣法,如果这样一定要把她给请来,好好讲解一下。
那姑娘看着聪明伶俐的,说不定得了母亲的真传,学会了‘石绣’绣法。
徐掌柜美滋滋地幻想着。
抬眼望了望天空,时间已经不早了,那姑娘怎么还没到。
“掌柜的,”一个中年妇人不知何时来到了店里。“我这有件东西,不知……”
“典当物品去柜台。”徐掌柜不耐烦的说道。
“我知道。可……”
中年妇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又被徐掌柜给打断。“柜台在那。”说完还吝啬地抬了抬自己的胳臂给妇人指了指方向。
妇人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我就是来问问这个香囊的主人你们认识吗?
不是来典当物品的。
唉。
妇人无奈地转身,来到柜台,对伙计道:“小哥,你可见过这个香囊?”
伙计,拿过香囊端详了一下,这不是那个“石绣”香囊。心中顿时惊喜不已。
交伙计点了点头,妇人又问:“那这个香囊的主人你可知道?她家住哪?”
妇人激动道。
“这个小店就不清楚了。”
妇人脸上写满了失望。“上哪里去找孩子的救命恩人呢?”
“不过,那姑娘今日要来我们店上工。”
伙计想了想说道。
“当真,”妇人面露惊喜,“她什么时候来,我好把香囊还给恩人。”
“恩人,”伙计心中琢磨着,忽然道,“你是那个被救的孩子的母亲。”
“正是,那日,那位姑娘从马下救了我的女儿,却把香囊落下了。”
“可,姑娘走的匆忙,我抱着孩子也实在是追不上。”
“听说,那姑娘是从你们店里出去的,就想来问问。”
“原来如此,那姑娘确实是从我们店里出去的。你是想把香囊当面还给她?”
妇人轻轻地点了下头。
“那姑娘现在都没来上工,估计是有事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