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上面绣有“柳时舒”三字,不若就唤我“时舒”。”
袖中巾帕确有其物,初看,柳时舒没想到游戏角色的名字竟与自己同名同姓。
用过早饭,柳时舒向老殷打听了才知道,当下是圣则二十五年,现今在位的皇帝是圣则帝,老殷不识字,不知道皇帝名讳。他们这个村子叫夸父村,地处永平郡华成县,是县里最贫困的村落,没有之一。
前些日子,村中接连失踪了四人,村民们去衙门报案,府衙直至今时也未能将失踪村民寻回。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村中风言风语,有人说是匪徒作案,也有人说是冤魂索命,众说纷纭。
出于好奇,柳时舒顺嘴问道:“那些失踪的都是些什么人?”
“他们四个是村里的土著,因为身体有疾,又无亲族照拂,一直靠村长和村里其他人的照应生活,平日鲜少独自出村。”老殷将木桶从井口丢下去,木桶与水面相激发出“砰”的声音。
“有疾?是哪方面的疾病?”
等木桶装满井水,老殷拽着麻绳将水桶一点点往上提,“倒也不算病,就是他们天生聋哑,比平常人要单纯一些。”
老殷将打上来的井水拎进厨房,倾倒进土灶旁的大缸内。柳时舒依旧站在院子里,殷直话说的委婉,其实那四个人不仅聋哑,可能还有些痴傻,极易被人哄骗了去。
若按照现代思维,聋哑又痴傻的人失踪等同于变成商品,坐等被交易。可是这个年代应该还没有出现人口器官买卖吧?
柳时舒暗自琢磨,她的这些血腥想法自然是不能跟老殷说的,不然人家或许正拿她当十恶不赦、杀人不眨眼的凶徒。
“殷大哥,那几个人失踪多久了,衙门难道就放任不管了?”待老殷从厨房出来,柳时舒复又问道。
“不晓得,衙门的事情哪是我们平头百姓可以过问的。算算成武他们失踪快七天了,唉,在外面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上饭。”老殷叹息一声道。
七日,早过了最佳找寻时机。
“他们四个是一同失踪的吗?”
“不清楚。村里有人给他们送东西时发现之前送去的东西一点没动,这才发觉不对。村长日日派人在四处找寻,一直没有消息。”
烟儿玩腻了秋千,无聊地绕着院子打转,每每她靠近院门,老殷总是不厌其烦地提醒女儿,不能独自走出院子。
小孩子家耐不住性子,好奇心又重,若不是老殷时时刻刻看顾,估计早溜出家门玩儿去了。
柳时舒感念殷直对她的搭救之恩,无奈自己身无分文,无法以黄白之物相谢。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她柳时舒有心报恩,便总能想到办法。
所谓“恩”,心上的因果,老殷最在乎的莫过于女儿烟儿。
念及此,柳时舒笑着朝烟儿招招手,小姑娘一点不扭捏呲着牙蹦蹦跳跳朝她跑来。
柳时舒问:“想不想放纸鸢?”
听到“纸鸢”二字,小姑娘两眼放光,爹爹带她进城里时,她在街边看到过许多精美的纸鸢,只是那些漂亮纸鸢售价昂贵,他们买不起。
“想!”烟儿直抒心意。
柳时舒弯腰在她头顶摸了摸,“那我们自己动手做好不好?”
“大哥哥会做吗?烟儿不会。”
柳时舒被她既期待又忐忑的神情逗笑,一把将她抱起,朗声道:“会。”
得到肯定的回答,小姑娘咯咯直笑,引得老殷回头望着他俩。
“爹爹,哥哥要给我做纸鸢,就是街上那个。”烟儿高兴地连说带比划。
烟儿喜欢纸鸢老殷心里清楚,困于手里实在没有余钱采买,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