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实用最简单的话来解释，就是晋升涅槃境之后，可以不用剑器，就可以发挥出神宫序列的力量，但是施展剑招的前提，不还是要有剑吗？”
甄夫人如此一讲，楚凌就彻底明白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刚刚想错了。”
甄夫人微笑道：“任何关于修行的疑惑，都是越早解开越好。”
楚凌再次对甄夫人表达了谢意。
不过甄夫人解答归解答，生意还是秉承了一丝不苟的态度。
毕设真炎兑换需要37000贡献值。
但凡先天宝物的兑换值，都是由藏锋门定下来的。
在这件事上，甄夫人也没有为楚凌打折扣的能力，能够让他分期支付贡献值，已经是能够为楚凌做出的最大帮助了。
4000贡献值是第一笔支付的贡献值。
剩下的33000贡献值，楚凌需要在三年内付清，并且不需要支付利息。
这让原本以为和鹿血淬骨丹一样，需要短期内还完全部贡献值的楚凌又惊又喜。
他知道，这肯定又是甄夫人为自己争取的优惠。
签完欠单，楚凌说道：“夫人，你对我这么好，所以我还有一件事想请夫人帮忙。”
甄夫人无奈点点头：“说吧，还想要什么？”
楚
凌笑道：“不是要兑换东西，而是想请夫人为我鉴定一样东西。”
“嗯，拿来看看。”
甄夫人一开始倒没有在意，但是当楚凌将蚀精毒珠取出来后，她的神色一下就变得严肃起来。
接过蚀精毒珠仔细端详一阵，甄夫人看向楚凌：“这是你在西海得到的？”
“嗯。”楚凌点点头，解释了一下蚀精毒珠的由来。
不过他没有说这是杀死魔君之后得到的，而是说自己无意中救了鹿家子弟，之后斩杀妖魔所得。
如此一来，他和鹿家的交集也有了解释。
并且事实也是鹿婧等人遭到了妖魔的围攻。
“鹿家？”甄夫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莲心鹿家？”
楚凌惊讶：“夫人知道？”
甄夫人翻了个白眼：“知道不很正常？鹿家名字前面有封号，但凡有封号的家族，都有过知名的老祖。夫人我也是活了大几十岁的人，知晓一些大家族不很正常？”
“可是夫人看上去最多三十岁。”楚凌老老实实道。
甄夫人点评道：“夸得很生硬，下次努力自然一些。”
“好咧！”
甄夫人又观察蚀精毒珠片刻，然后对其吹了口气，看向楚凌道：“这枚毒珠的具体效用如何，我暂时没有办法甄别出来。”
“就连夫人都不知晓……”
楚凌心中刚感觉失望，就听甄夫人继续道：“不过你要是对我放心的话，将毒珠交给我几天，最多三天，你再过来，我给你答复。”
楚凌
赶紧道：“夫人这说什么话，我对夫人怎么会不放心，那就有劳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