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两位要问什么,说出来,老朽看能否帮忙解惑”孟先生放下手中的竹简,微微直起腰,看着夏州,不禁疑惑起来,这个年轻人的打扮如此奇异,难道是前楚贵族?
“老先生,我就是来问个路,我要去人民医院,我来这里很久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也不知道在哪里打车,不知道先生能否告知”说完夏州又瞅了一眼正在抹胡子的孟先生。
抹了抹胡子,思索了好一会,孟先生才缓缓开口道:“咳咳,人民医院?从未听说过,打车又是何故?牛车,马车只需鞭子,竹板驱赶即可,何须要大打出手?”听到这里,夏州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我就问个路,你们这是要搞哪样?要不是楚农在门口的嘱咐,他都要骂出口了,强压着心里的怒火道:“老先生,现如今谁不知道生病了要去医院?出门没开车要不就网约车,要不就打出租?你搁这跟我俩装傻呢?要不是看你上年纪了,我早就火起来了,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在这里胡闹了,拍戏拍的一个个魔怔了!”说罢正要起身往外走。
“少年且慢,老朽不才,生病不应该是去请郎中?出门走动,家里有财者驾马车,薄财者牛车或驴车居多,足下所说网约车是为何车?
我尼玛,,,听到这里,夏州再也忍不住了,“我说你们拍戏真就啥也不管了是吗?原始人啊?车,,网约车,滴滴,知道吗?郎中,我看你们才更需要去看郎中!”说罢不顾楚农的阻拦,径直朝门外走去。
“孟先生,失礼失礼,晚辈不懂尊卑,冲撞了先生,望先生海涵!”楚农见拦不住夏州,连忙躬身向孟先生请罪,“不妨事,不妨事,年轻人嘛,看穿着,应该是楚地贵族,所闻所见,耳濡目染之礼仪和我们应该大有差异,无妨”“老先生真胸怀百川,那晚辈告辞了”孟先生摆了摆手,朝夏州走的方向看了看,又坐下摆弄自己的竹简去了。
离谱,,简直离谱,什么地方,什么人啊,一个个的拍个戏着了魔一样,顽固不化!迂腐至极,生气归生气,可还是要回去啊,刚一生气跑出了村,眼下竟一个路人都没有,光秃秃的山上,连个电线杆都没有,放眼望去,由远至近的只有一条歪歪扭扭布满泥泞的小道,路面上星星点点还坐落着些许牛羊的排泄物!大片的农田里种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物种,看着那一株株瘦骨嶙峋的枝条,一点也没有爷爷家门前田里满地谷穗的丰收既视感,目之所及无不透露着贫穷落后。
漫无目的的走了好久,这才冷静下来,身边的一切不禁让他心里产生了一个疑问,难道,我真在秦朝?我穿越了?还是我在医院就已经死了?是我重生了?重生在秦朝??看小说呢???
重重的拍了拍脑袋,这才发现手腕处不知何时多了一件古铜色的手串,仔细数了数,36个小珠子,盘成两圈套在手腕上,小珠子中间有一个形似橄榄核般的铜球,铜球上遍布着奇异的纹路,摸上去,一股冰凉之感!这感觉!我在担架上手里握着的就是它!可我没这个东西啊!!坠楼!难道是跳楼老者的东西!因为他砸中了我,所以这手串碰巧掉在我手里!可这有什么用?摸了摸,又使劲按了按,毫无反应,哎,算了,就是个普通的手串,先不管它,等回去了交给老先生家属吧,也算是他的遗物了,还是得找找回去的路啊!卫东啥情况了,手术还顺利吗?公司那边的案子进展到哪里了?我不在,会不会强制执行了!脑子里一堆事如洪水般一股脑的涌了出来,让本就不顺心的夏州更加心烦意乱起来!
“前面的人,快点走!别磨磨唧唧的!陛下虽下旨大赦天下,但你们这些身犯重罪十恶不赦之徒,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让你们去修建长城,保家卫国,已是最大的宽恕!”只见一个身穿铠甲,手持长枪的男子正严厉喝道!男子身后跟着一队戴着脚链身穿囚服的壮汉,一个个满脸横肉,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