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摇头什么意思?”苏曼琳问道。
“没事,赶紧干活,要不天亮要被活埋了。”白小快转移了话题,继续拿着凿子和铁锤刻碑。
忙碌了一晚,终于搞定
还好墓地有备用的无字碑,不然他们都不知道怎么还原。
但是看着歪歪扭扭的碑文,白小快他们又陷入了沉默。
“小黑子,我先走了,今天还有课。”
白小快略作思索,先发制人,第一个告辞。
“我没记错的话,现在是暑假?”黑战盯着白小快,眼神玩味。
白小快置若罔闻,小碎步加速往墓园外走去。
“我去送送他,天还没完全亮呢,别被妖精拐走了。”苏曼琳紧随其后。
“我,我,我。。。。。。”朵朵我了半天,也没找到好理由。
“哎,你去保护他们吧,不知道周围是不是还有其他潜入者。”黑线看着蠢萌蠢萌的陶朵朵,只好帮他出谋划策。
“对对对,我刚就准备这么说。”说着一拍屁股,一溜烟往白小快的方向追去。
黑战目送陶朵朵渐渐消失的背影,心中泛起了惆怅。
“你也去吧,带他找阿旺。”屋内传来段永独特的磨砂嗓音。
“是,师傅!”黑战对着房门郑重行礼,然后撒腿往墓园外跑去。
“你们等等我呀,这里叫不到车啊喂!”
“周胖子还没回来。”
一个花都市郊区的庄园内,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在钓鱼,面前是一个直径百米的水塘。
老者身后坐着一位35岁左右的熟女,红色旗袍开叉到腰,带着半框眼镜,头发盘起,知性优雅,魅惑至极。
此时旗袍女子一边泡茶一边向老者汇报着事情。
“好大喜功,死不足惜。”
老者重新往鱼钩上挂了个眼球,然后抛竿,眼球似乎太滑了,刚进入水中就主动脱钩,然后被两条食人鱼抢夺着沉入水底。
“那两个圣者尸体我们还要吗?”
旗袍女子沏好一杯茶,恭敬地递到老者面前。
“要,我会让段永亲自送过来的。”
老者品了口茶,吧唧了一下嘴,显然对茶很满意。
“打个窝吧。”老者开口。
旗袍女子转身示意,不多久,一位手脚皆被捆绑的中年男子被下属拖了进来。
然后又带来一对母子,母亲看到被捆绑的男人,牵着儿子跑了过去,扶起自家男人后跪在了老者面前:“求求您了,饶我们一命吧,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老者又抿了一口茶:“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烂赌强,有什么临终遗言吗?我一定满足。”
听到老者的问话,烂赌强张开嘴巴咿呀叫着,满嘴的鲜血,看来舌头是刚割掉的。
烂赌强冲着老者磕了几个头,然后指着母子俩,双手合十,不停地求着老者。
“嗯,你是个顾家男人,你的要求我答应了。”老者开口道。
烂赌强感恩戴德,又赶紧磕了几个头。
“一家人确实要整整齐齐。”老者示意,身后的手下向着烂赌强和那对母子走去。
烂赌强如遭雷击,拼命地摇头,奈何喊不出一个字,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婆孩子一起被扔进水潭。
生命的最后,他张了张嘴,不知道是不是在为自己赌鬼的一生而感到后悔,如果人生可以重来,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