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哪有那么夸张?十八叔您也太危言耸听了吧。”
嬴枭撇了撇嘴,不以为意。
他堂堂嬴氏帝族大长老之子,平日里不管干出什么事情,都无人敢过问,最多也就被族长斥责两句罢了。
也正是因此,才造就出嬴枭无法无天的性子。
眼下,就因为他想要玩一个小婢女,就有可能小命不保?
这怎么可能!
“你!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冬儿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见嬴枭一副毫不在意的态度,十八长老内心一凉,深知事情大条了。
嬴枭是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没听说过镇南王之名,但是不代表他没听过啊!
这可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连嬴氏支脉都灭在他的手中!
这世上还有什么是镇南王不敢干的?
“不就是一个小婢女嘛,怎么了?”嬴枭直接说道。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在问你,你知不知道她到底是谁的人!”
“知道啊,好像是什么叫镇南王的家伙,不就是一个支脉出身的家伙嘛,怎么了?”
“知道你还敢动?你啊你!你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平时你胡作非为,有你爹给你担着,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听我的,现在,立刻把衣服脱了,背上荆条,就跪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起来!”
“十八叔,你有没有搞错?就是一个小婢女和一个支脉出身的下等人罢了,你还要我负荆请罪?我不干,谁爱干谁干。”嬴枭有些不耐烦的别过了脑袋,认为十八长老实在是小题大做。
“你!你知不知道,我这是在救你的命!你要不想活的话,那随你,要是想活命的话,就按我说的做!此事非同小可,我需要立即禀报族长,你小子,自求多福吧!”
嬴枭在嬴氏帝族内的名声实在是不怎么样,十八长老也是该说的都说了,已经是仁至义尽,既然嬴枭不听,那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现在,他必须要将此事禀告族长,好提前做出处置,否则等镇南王发现的话,那问题可就大了!
毕竟此事可是牵扯到一尊未来的大帝啊!
说罢,十八长老不敢停留,立即赶去大殿。
“切,什么东西嘛,莫名其妙,要不是辈分在这里,你以为老子还愿意听你废话?”嬴枭冲着十八长老离去的背影不屑冷笑,紧接又脸色一抽,揉了揉被十八长老扇过的脸颊。
“妈的,活了这么大,我爹都没舍得打过我一巴掌,我们走!”
好事被打搅,嬴枭也没有继续玩乐下去的心思了,
见嬴枭离开,一直紧绷着神经的冬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指触摸了一下脸颊上的伤口,很快又像是触电似的突然缩回。
随后,冬儿扯下一块白纱,系在自己的脸上,将她的伤口给完全掩盖住。
与此同时,十八长老赶到大殿,连忙走向首位的老族长嬴乾,并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完全告知他。
“你说什么?真有此事?”
在听完十八长老的陈述后,嬴乾的脸色陡然一变!
“确有此事,刚才我有事情暂时离开,途经那里的时候正好发现嬴枭那小子在胡来,要不是我出手制止的话,那小子恐怕连镇南王的女儿都敢下手,族长,此事非同小可啊,一旦与镇南王闹翻,那嬴氏帝族损失的很有可能就是两尊大帝!我们必须要将此事妥善处理!”
“这个畜生!我一直看在大长老的份上,对那小子的所作所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那小子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简直猖狂的没边了!”
嬴乾的脸色瞬间黑的跟锅底一样,他下意识的向秦北看去,当看见秦北的目光也朝他这里看过来时,嬴乾立马心虚的缩回了目光。
“那个畜生现在人呢?”
“我让他跪在那里负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