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急了,“回家种地,你就不怕人说你包藏祸心,要挟朝廷?”
“滚蛋!”
朱辟邪喝道:“少来要挟我,说我包藏祸心?那我离大明朝廷远点行不行?我去琼州,与云贵,天高皇帝远,实在不行,那我就再度流落西洋,带着她浪迹天涯!”
李邦华与张唯贤面面相觑,登时傻了眼,这要是将朱辟邪给逼走了,那大明朝廷未来可怎么办?
“诚候,何必如此动怒?”
张唯贤劝道:“老夫等人已经年迈,今天还能活蹦乱跳,明天能不能见到日头都难说的很,你是太子的恩师,年方弱冠,未来皇上大行之日,你必定是托孤之重啊,难道你忘了你对太子殿下许下的诺言?”
“少来!”
朱辟邪冷笑道:“老子娶个媳妇,都被你们给搅黄了,那还说屁的诺言?反正该交给他的已经交给他了,至
于他日后怎么样,那看他自己的造化,难道还让老子一直教他?他又不是养不大的孩子!”
“白谷,你倒是说句话啊!”
眼看着两个人劝说不懂,李邦华看向了孙传庭,向着孙传庭说道。
孙传庭无奈道:“两位让下官说什么?若是皇上的旨意,诚候接旨,那下官自然会安抚好小女,可是现在你们还要让我来劝说诚候,这是不是太……”
李邦华老脸一红,无奈道:“白谷,现在皇上是铁了心要把公主下嫁,而且不光是皇上的意思,还有懿安皇后娘娘呢,我们有什么法子?况且,长平长公主温文大方,貌如天仙一般,也不会辱没了诚候吧?诚候,你若是真的将皇上的火气给拱起来了,到底会有什么后果,谁也难以预料,即便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白谷想一想吧?”
朱辟邪神色一滞,所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自己大不了带着孙晴一走了之,可是白谷公这一大家子呢?盛怒之下的皇上能做出什么事情来,鬼才知道!
“反正让我毁约,那是做梦!”
朱辟邪冷哼道:“你们自己看着办,还有,这三封书信,带给皇上,这是锦衣卫指挥佥事郭茂送给殿下、我、还有程俊的,叫他自己看着办,至于我,我懒得入宫见他了,就坐在镇北侯府,他有本事就叫锦衣卫来抄我的家,走走走,恕不远送!”
李邦华与张唯贤脸色剧变,问道:“这
信封里是……”
孙传庭无奈道:“五万两黄金,五十万两白银,刚刚诚候就在为此事火冒三丈,吵吵的要进宫的,现在好了,被你们两个人给搅和了,你们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