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众人惊讶。
开玩笑,萧破军可是有袁本初做后台的,怎么还有人敢嘲讽他。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到那个丰神俊朗的年轻人,正是屹立集团的老总谢剑南。
别人怕萧破军和袁本初,他屹立集团却是不怕的。
毕竟,他姑姑可是当今国主的正妻。
这放在古代,就是皇亲国戚一样的存在,是动不动就能杀人全家,却不用承担任何责任的存在。
哪怕是放在现在,谢家也有足够的豁免权,能帮助他们逃脱一些不太大的罪名。
是以,对于秘阁,他们天生就是敌对。
对于秘阁,他们只会敬而远之。
现在见韩令严和楚空竹被逼迫成这个样子,他自然要好好表现一下。
虽然韩家的这一支脉的关系可能会断,但若是能和楚家结成同盟,那也是一件极为划算的事情。
面对谢剑南的咄咄逼人,韩玲有些不忿。
“谁说的……”
她上来给萧破军打抱不平:“破军来的时候,出了白居易的钓筒,还准备了一个瓶子和一坛酒呢。”
“哈,瓶子!”
谢剑南指着放在桌子上的瓶子大笑着道:“那是什么玩意儿,花花绿绿的,一看就是现代工艺品。”
他面带讥讽:“这不是为了应付,随便在哪个工艺品商店,花几千块钱买的吧。”
韩玲大怒:“你懂什么,这是萧破军专门从自己家拿的。”
“哦!”
谢剑南笑着道:“那就是先买来放在家里,然后拿来应付的,不是吗?”
“若他真是有什么好东西,难道还需要去找袁本初借东西?”
被他这么一说,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个瓶子上,特别是老袁。
韩破弓趴在他的耳朵边轻声问:“老袁,咱们这群老伙计,就数你眼光毒辣,你能看出这个瓶子的来历吗?”
有袁本初能给拉来站台,韩破弓其实已经心满意足了。
但是有个问题在于,人的贪心总是不足的。
又或者说,萧破军作为韩玲的男朋友,未来的夫婿,他还是希望能得到对方足够重视的。
被他这么一问,老袁肃了肃眼神,慢慢走过去。
“让我看看……”
“但话说好了,如果我说的好了,你可要记得让我把钓筒借走把玩一段时间。”
韩破弓这时候有了袁本初的话,知道离自己复起的事件已经不远了。
他暗道,到底是有文化的人,送礼物送的都非同寻常。
仅仅一个笔筒,居然就有那么多的门道,居然有让自己复起的寓意。
“行行行行行……”
韩破弓不耐烦地道:“借你一个礼拜。”
“一个月!”
“成交!”
“妈的上当了……”
老袁愤愤不平地道:“早知道说半年了。”
韩破弓接下来要复起,哪里还有那么多的时间去钓鱼或者把玩什么古董。
别说半年,估计就是一年,问题都不大。
但愤愤不平归愤愤不平,正事儿还是要做的。
他带起自己的老花镜,慢慢摸向萧破军的瓶子。
质地细腻光滑,而那花纹之间,都有微微的凸起。
这是和现代工艺品有本质上区别的地方。
“不错,是个老物件。”
老袁自言自语道。
韩破弓一听,脸上更是笑开了花儿。
老袁摩挲了一会儿,像是在感应这瓶子的纹路,忽然脸色一变,抄起瓶子看向底部。
只见那底部,有方方正正的落款。
“大清康熙御制!”
“我去,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包袱瓶吗?”
一句话说的众人目瞪口呆。
“什么叫包袱瓶,这不是瓶子吗?难道是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