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情的啊。”
高算盘听着下面有人说话,歪过头往下看,是个陌生的男人,看着衣着还是个人物呢。
“大永,这谁啊?”
徐漾瞥周庆学一眼:“周庆学那王八羔子。”
高算盘又皱着眉头认真看,认出了周庆学下巴那颗痣:“还真是那孙子,他,他不是给人当上门女婿,怎么回来了?”
“鬼知道,你问他去。”
周庆学站在院子那里看没人搭理他,他也没走,这看看,那看看,见到徐漾买不少的红砖瓦片,还有石灰,这可不是小数目。
能买这么多,条件也没多差啊,不会是赊账的吧。
“徐漾,你这些材料哪买的啊,我也打算把我祖屋修一下,这些东西能赊账吗?”
高算盘先应着:“你穿成这样,不差钱吧,还赊什么账呢?”
“我就问问嘛,别这么大敌意,都不是小孩子了,犯不着
跟小时候那样针锋相对。”
周庆学来这就是确认徐漾的生活现状,不是来跟他叙旧的,确认他过得很不好,他心里就踏实了。
“对了,我现在申请调到公社医院来做事了,我看你对象应该也快生了吧,到时候需要帮忙你尽管找我。”
周庆学说完看没人搭理他,认为他们是嫉妒,也不多废话,转身走出院子,
他明天就让周开成找人把他家那老破院子清出来,重新盖上新房子让队里这些人特别是徐漾好好看看。
现在的周庆学已经不是以前的周庆学。
高算盘等周庆学走远,才慢慢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大永,那周耗子刚刚说的话什么意思啊,你哪个对象快生了?”
高算盘说完也觉得惊恐:“你不会真跟对面传的那样,在外头有个大肚子的女人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可太过分了吧,在家红旗不倒,在外彩旗飘飘呢。”
他还以为徐漾急着翻新屋子是把林知风接回来呢。
徐漾都懒得跟他解释:“干活,说什么疯话。”
高算盘不敢再吱声,埋头认真干活。
之后的几天徐漾起早贪黑的就在翻新他的院子,周庆学那头也不闲着,他把起新房的任务全权交给周开成。
早上他就踩着自行车去公社医院,下午再踩着自行车回来。
虽然奔波上下班很辛苦,但是他很享受每天在生产队听到有人喊他周医生。
徐漾一直忙到年二十六这天,他翻新的屋
子才收尾,这天早早起来带林知风去医院拆石膏。
林知风因为有伤在身这些时间没去过生产队,所以只知道徐漾每天都在忙,具体忙什么她并不知道。
早上也是准备自己去医院,却看见徐漾连自行车都准备好了。
“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我一个人去医院没问题。”
脚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她现在完全可以不依靠拐杖自由下地走动,就差拆手上的石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