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其中奥义了?”从对方手中接回书册时,詹文瑾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詹文瑾:有没有搞错,天才在感情问题上都能天赋异禀的吗?
詹文瑾心里难免生出嫉妒之心。奇怪的是,她此刻竟也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一切理所当然。
晏清:“我看了看前面的故事,又想了想你先前说的话。猜测我先前不说,可能是立场问题。”
詹文瑾不住点头:不错。人生成你这样,如果都没法自信开口,那肯定得是外因了。
她状似关心,实则万般好奇地接口询问:“我观您姿容超然,想必是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詹文瑾:是和穹苍断绝关系,还是要劝对方改换门庭?
詹文瑾按捺心中鼓动,告诉自己,晏清对天界的重要不言而喻。如果他要为了一段感情而背离穹苍,作为她的师妹,她必须行劝诫之责,决不能坐视灾难发生。
晏清对詹文瑾观感很好,也不遮掩。他回答说:“立场,在这儿我可以没有。”
詹文瑾:“……?”
她维持着脸上小小的笑容,眼睛里却全是大大的疑惑。
詹文瑾:什么叫做在这儿可以没有立场?!
她下意识想要问清楚,晏清却像是等不及了。
他径自走了出去,好像迟一刻说出心意,就会酿成遗憾一样。
詹文瑾看着他两步走出百米,正要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晏清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可能是她理解错了。又见已经飘远的晏清折了回来。
詹文瑾:“?”这次又是什么情况?
大概是她脸上的困惑太明显,晏清也没有开口问,而是直接解释并提出了自己的诉求。
“詹师妹,”他有求于人时向来姿态低,“我不太认路,你能带我去个地方吗?”
詹文瑾看着谦和有礼的晏清,哪怕知道他此去八成是要“抛弃立场”,还是无法拒绝。
她默默转过身,叹了口气。想着就算她不帮,晏清也总能找到别人帮忙。与其让不明前因后果的人带着晏清去闯祸,倒不如有她全程把控——毕竟,她经验比较多。
夜色虽浓,她精神奕奕,询问晏清:“在哪条街?”
另一边,与晏清成功通气后,佘褚也放下了心中最后
的一块大石头,看向乌陵行的眼神也柔和亲切了起来。
乌陵行被她看得都有些发毛,搓着双臂问:我是要死了吗?你这么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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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褚轻轻叹了口气。
有晏清相助,离开这幻境只在须臾,乌陵行自由自在的美梦即将破碎。一想到这点,她对自己的发小难免更添耐心,甚至主动开口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环境?”
“怎么忽然问这个?”
夜色正好,月光洒在他们于人间买下的小院里,阴凉地晒着院中并排放着的两张竹椅。
远离思幽,乌陵行整个人展现出了佘褚从未见过的松弛。
他懒懒躺在竹椅上,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瞧着天上的星星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舒服就行吧,我看现在的屋子就挺不错。”
佘褚陪他坐着,凉风习习,虫鸣间或。乌陵行还不忘塞给她一把蒲扇用来赶赶蚊虫。
时间在这一刻显得毫无意义。
她看了看手中扇子,不自知地想起了在庚子学府的日子——那时候,她和詹文瑾一起住在后山,也是这样坐在湖边瞧着流萤,不在乎时间流失,只记得湖面清透,莲瓣清甜。
“你不喜欢这儿吗?”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