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辟邪用的。”
小光又举了举木雕,她看着挺喜欢这个新玩具的,嘴硬道:“辟邪的东西,那他一定长得很丑吧,只有长得比怪物更吓人,才能辟邪。”
佘褚闻言陷入了沉默。
她不知道该不该和小光说晏清长得其实很好,只是北嚣雕工太差。
然而看着小光高高
兴兴摆弄起了木雕,她又觉得没必要说了。
朱别这会儿才和佘褚小声道:“我和你朋友说过了,他同意我才拿的。”
佘褚点点头,别看詹文瑾瞧着对北嚣恨铁不成钢,实际上还是挺护短的,朱别估计也没那个能耐在詹文瑾的眼皮底下偷东西。
朱别又说:“小光这孩子特别可怜,死的时候不过二十岁。二十岁啊,无论是妖、还是魔,幼年期还没过呢,我实在不忍心。”
佘褚又点点头。
朱别见佘褚只是点头,不肯说话,有些着急了,他说:“你也能救她的,对吧?”
佘褚没吭声。
倒是玩木雕的小光说话了。
她说:“管我干什么,你走都走了。”
“况且你不是也很清楚吗?天火是停不下的,即便他们发现了关键,也是没有办法解开这局面的。”小光停顿后又说,“很多人试过,没人成功过。”
“为什么?”佘褚顺口道,“因为没人能在白日里同时解开这里和现实中的火咒吗?”
小光闻言惊诧:“你、你怎么知道?”
佘褚说:“杂书看得够多。文瑾说咒文好像被劈开了两半,我就猜到是这个走向了。请他们去看,也只是为了验证猜测。”
仿佛正式为了验证佘褚说的话,詹文瑾急匆匆地赶来了。
她兴奋道:“师姐,我明白了!这咒语在被解开前,被忽然出现的鬼蜮切去了一半,成了是兄弟咒!这里是一边,白日是另一边,只有两边同时进行解咒,咒语才能被解开!”
佘褚赞赏道:“原来如此,太好了文瑾,我们能解开咒语了。”
詹文瑾道:“没错。接下来只需要我与师姐约定好时辰,在同一个时间解咒就成了。”说完这句,詹文瑾意识到鬼蜮的白天或许有危险,她问佘褚:“师姐,你在这里能看的到白日吗?”
佘褚让詹文瑾放心:“有的。只是白日没有其他人。放心吧,常规解咒的法子我也会,你挑一个合适的时间,我来处理鬼蜮的事情。”
佘褚说得十分容易,詹文瑾也被传染了轻松与信心。
她取出罗盘说:“好,我来算算什么时间最合适,好了来告诉世界。”
佘褚笑眯眯地让她与北嚣直接去。
眼见詹文瑾和北嚣暂时离开去视野开阔处算筹,朱别才说出了一直憋着的话。
他说:“你看过白天了吧?那可不是什么容易处理的场景,弄不好会死。”
佘褚闻声回过头,她看向朱别意味深长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自己来做先生,而不是让别来人做吗?”
“因为这是唯一一个可以正当自由行动,并且不会被观察到的位置。”佘褚的手指放在窗沿上轻轻一敲,一股充满了战栗且雄厚的灵力在这轻轻一击里刹那席卷了整座石屋,其中所含的澎湃修为,令小光和朱别都震惊到面露惊悚。
“我有点想‘家’。”佘褚道,“老实说,我不想再慢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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