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没有办法之际,刚好碰到我和阿真扫他们的局,这样一笔烂账就推到了我们的头上,贺晓梅那一局她确实放了水,但是木天兰确实真的输了,输就输在最后他耳朵聋了,但是他碍于对贺晓梅的面子,只能说是自己故意的。
我的头遭到了重击,一股热流从我的头上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眼睛一黑,身体开始来回摇晃,即将站不住的时候,我看见贺晓梅再次举起榔头,另一个身影木天兰也上来了,我大惊,今日无命休矣!阿真,新雨,永别了!
就在此时,突然一个声音制止了他们。
“嘿嘿嘿嘿嘿”这是一声无比刺耳的尖笑,就好比是铁丝划铁桶的声音。
“两位,是要杀人灭口吗?啊?哈哈哈哈!”又是一声尖锐的笑声。
“老孙,你这是什么意思。”木天兰一边反问。
“我什么意思,师父还在这坐着呢,轮得着你们使用家法吗?话还没问明白,底子都没盘清?你们找的什么急”孙成竹说道。
“盘什么盘,他就是个海清(指没有师傅,不是江湖中人)。”木天兰说道。
“棒槌有棒槌的法是海清有海清的法,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他要是海清,那前两天昨天用标打伤我手下的人是谁?嗯?”孙成竹问的木天兰没了话说。
章经天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他在观察他的徒弟们。
木天兰只好作罢,向着贺晓梅使了个眼色,贺晓梅才收了手,两人才回到了原位。
“小子,你听着,我问你什么你要一五一十地说,说得好留你性命,说的不好,今天把你埋在这,刚才的手段你也看见了,我的手段可比这个厉害。”孙成竹说道。
我知道他们内部有问题,同时也知道只要我不说出背后的靠山他们是不敢把我怎么样的,他们虽然是铁岸嘴中的乌合之众,但是杀人越货的事情却是干得出来的。
“好,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我得先见到小菊,她人在哪?见不到她,我一个字也不会说。”我一边坚持的保持清醒同时不让自己摔倒。
“你这是没挨够啊”贺晓梅咬着牙说,同时又要近前。
“慢”。章经天突然制止“把小菊带上来”
不多时,阿真就被两个人带了上来,阿真的手被绑着,嘴里也被塞了东西。
阿真一看见我,就很激动,最里面一边乌拉乌拉的说着话但是听不清说的什么。
我想不能让阿真看到我的惨样,就用手背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谁知到脸上的血太多,这一擦直接成了个大血脸。
阿真一看更加激动了,直接就要往这边窜,两个喽啰死死的按住她。
“阿真,我没事。”我安慰阿真说。
原来当天下午,章经天就安排人找到了天宝和大酒店,阿真因为被我安排在房间的对面,几个歹人冲着我们前台登记的房间去了,阿真听见声音趴在猫眼上看,结果正好是保洁打扫房间的时间,保洁员说漏嘴说我们开了两间房。几个歹人声称已经抓到了我。
阿真是老江湖,这种小把戏岂能瞒得过她,但是因为过于担心我只能相信歹人说的话,这才中了圈套。
所以说,爱情,可以使一个女人的智商变为零。那个他爱的男人可以让她为之奉献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