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的大,我心中已经开始默念心法,必须摇出三个六,突然心中暗想万一双方都是豹子六应该算谁赢?于是便分了神,阿真看到我分神,用手按住我的手一下子将色盅扣在桌子上,梅姐紧接着也色盅落桌,阿真使劲瞪了我一眼,因为念心法的时候最忌讳走神,这个阿真在床上反复的跟我说过。
“开吗?”梅姐眼睛直视着我们,神情严厉地问。
“不开,我们加码,加到一百。”阿真说道。
此时,梅姐对阿真更是好奇了,她径直地看着阿真,淡淡的说了句“好,跟你”
桌子上双方各方放置了一百万筹码。
“开”我们开色盅,是豹子5,梅姐打开居然是113四点小。
梅姐十分惊讶,他看向男服务员阿杰。
她的那种惊恐以及尴尬恐怕是她从业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一个摇骰子开宝局的高手居然被两个小年轻的外行给赢了。
“再来,你桌面上不到两千,我就算你两千,小杰上两千,你敢跟吗?”这句话明显是向着阿真说的,梅姐说着便摇起了骰子。这次她摇的明显手法不同。
“跟你,我们全压一把定胜负。”
我们也跟着摇起了骰子,边摇阿真边给我使眼色让我念心法,这次可不能再分神了。
我心中默念:“骰子进入乾坤袋,一阴一阳近翻腾,弟子诚心请神灵,请来齐天大圣附金身,心猿意马尽如意,要几来几。”
“开”我大喊一声开开色盅,我们是三个六。
梅姐紧接着色盅落桌,一声开里面的其中一颗骰子居然变成了两半,就是六一二三,一共四个点数。
不过就算是四个点数他也比我们的小。
阿真说:“你这个局最多也就一千多万,我们就是专门来找你的,今天踢了你的局,拔了你的旗,封桌吧。”
封桌就是开赌局的被同行踢馆失败了,自此关门并很长一段时间内退出江湖,如果需要重开赌局需要踢局者的同意。
梅姐也是讲规矩的,向我们鞠了一躬,然后便安排人用红布将桌子封盖。
当天所有的赌客三倍返还筹码,开局的,也就是梅姐向大家宣布封局。
自此,圈内就传开了,两个年轻情侣,两局踢了梅姐的场子。
那么当时的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呢?
事后阿珍告诉我,玩了加倍以后的第一局,我们落下色盅的时候因为我分神,我们色盅中是一个六两个五,梅姐色盅里面是豹子六,当阿真要求加码的时候,筹码扔向桌子中间的那一刻,阿真使用了手法,她的右手小指上拴着一根头发丝,头发丝顺着骰盅进去拖动将其中一个六变成了五。
至于梅姐的色盅,就精彩的多,不是阿真跟我说,我到死也弄不明白,原因就是旁边的男服务员小杰,小杰也是用的头发丝但是这一招确实十分高超,在梅姐色盅落桌前,他去帮梅姐整理了一下头发,同时一根头发以飘向桌子,色盅落桌后,小杰使用寸力将头发抽出,因为这个手法要快而且极其隐蔽,所以力道拿捏不准,骰子的随机性很大,即便是这样骰子依然是豹子六的概率就变得很小。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贴身的人员怎么会出卖自己的老板呢?
这就要从一年前说起,小杰是梅姐的初恋男友,两人是那种青梅竹马的关系。从乡下来到城里打工,小杰去酒吧做服务员,而梅姐偶然被人介绍到一个赌局当荷官,赌局的老板见梅姐有些姿色,两人便勾搭在了一起,小杰去抓二人的奸,赌局老板找人弃掉了小杰的生殖器,自此小杰变成了太监,梅姐不知出于什么考虑也有可能是念及旧情便让小杰留在身边,赌局老板感觉有成就感,同时也是羞辱小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