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香气随着风吹的方向时隐时现的吹过来,是什么花的味道这么独特?这种花在山里从来没有闻到过,我顺着香味吹过来的方向寻觅过去,远远的看见一个姑娘在另一栋别墅的院子里修剪花的枝叶,她穿着淡蓝色的裙子,蓝色是那种天蓝色,裙子上面有均匀的白色的圆点,看上去十分清爽。
她一边修剪,还一边哼唱着歌曲,不时的在台阶上跳上跳下,好不忙活,她扎着马尾的辫子上面带着一个粉色的布发卡,马尾辫很长很长感觉可以到腰那么唱,她穿着白色的袜子,袜子筒上还有蕾丝边的花,她穿着黑色油亮的小皮鞋,圆头很小侧面侧系着皮带那种,年纪大概也是和我一样十六七的样子,小尖下巴颏,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眉清目秀,笑起来牙齿整齐又洁白,我看的入了神,彷佛时间都停止了。
她似乎也觉察到了后面有人在观察她。我一直到现在也是这么认为,目光是一种能量,他可以穿透一切东西,比如扑克、麻将等,所以她肯定是感受到了,于是她猛然回过头来,我们四目相对,这时我看到了她的脸,原来长得这么甜美,一时间心跳开始加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脸上开始着起了火,从耳朵根到额头再到脖子和胸膛。
时间再次静止,不,是在流逝,但是变的很长很慢。这一刻我永生难忘。
“看什么看,呵呵”银铃般的笑声,从她嘴里发出来,似乎也带着香气,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水汪汪的,仿佛全世界的水都在她的眼睛中荡开。
“额我你”我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仿佛此时此刻冬牙子附体。
我此下定决心再也不和冬牙子玩了,就是跟他学的我变成了结巴,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说不出话来。
“原来是个结巴,要不然还以为是个哑巴?”她调皮的说道。
“什么哑巴结巴的?”
“你悄无声的走到人家后面,也不知道出声音,难道不是哑巴吗?”
“哑巴也不是不出声吧,哑巴会阿巴阿巴!”我学着哑巴的样子逗她。
很显然我这一招起到了明显的效果,我一直认为,在挑逗女人这一方面,我还是很有办法的,当然我的这种挑逗跟冬丫子那种猥琐可大相径庭。
“呵呵呵!”又是一声银铃般的笑声,她边笑着边转过身开门进了屋子。
正在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又打开了,是她,但是只抻出个脑袋,好不可爱。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道。
“顺、顺子。”我回答。
“顺子?好土的名字,哈哈。”这次她更加肆无忌惮的笑起来。
“我妈给我起的”我似乎有些生气,答道。
“嗯,我叫新雨”她说。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我是秋天生的,正好下完雨,所以我爸给我起名新雨”她接着说道,边说着,身子也探出来半个。
“真好听!”我答道。
“呵呵呵”又是一声银铃的声音,她滋溜一下缩了回去,把门关上了。
我又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不多时,那个漂亮可爱的脑袋又探出来,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紧接着整个人也跳了出来,往我这个方向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东西,但是仍然在院子里,我们中间隔了一层院子的栅栏和门。
“这个给你”。她顺着别墅花园的栅栏墙往外递,栅栏外墙大概有一米五的样子,她够不太着,所以她往外递东西的时候还踮起了脚。
“这是什么?”我也知不道该说些什么,整个人像个机器人一样,纯意识流捧哏,和现在说相声的于谦老师喝醉酒后的表现一样。
“你能不能先接过去,你是要累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