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川的话刺耳且不友好,钱金宝站起来,笑呵呵道:“三弟,虽说我们三兄弟分家单过,但一笔写不出两个金字,咱们的血缘关系改变不了。你有什么新点子也让哥哥我借鉴一下。共同发财不是?”
“我能有什么新点子?不就是请两个风尘女子弹琴唱曲而已。”钱金川漫不经心地回道。
钱金宝在上川县城也就听说有有歌舞表演和饭桌能转而已。他用手指敲敲面前桌子,说:“那这个桌子呢?不是新奇的东西?”
钱金川听春桃说过这个桌子没什么技术含量,只要木匠看了就会做。“这个桌子是我从别人那里定制的,可是花了我上千两的银子,”钱金川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光。
“三弟,你也帮我定制几张,银子我出。”钱金宝豪横地说。
“我这个桌子不但花了好多银子,还给这个木匠封口费让他三年内不再为别人制作。”钱金川很肉疼地说道。
“咱们可是亲兄弟,你就让他给我做几张。我付银子。”
“每张桌子不算封口费还得五十两银子一张,而且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完工的。”钱金川说。
“那先把你的桌子卖给我五张,然后再给我做十五张桌子。”钱金宝眼珠一转记上心来对钱金宝说道。
“这,这,这桌子我正用着呢,而且我现在每天都是满桌。”钱金川为难地说。
钱金宝借着兄弟之情非要这个桌子,看钱金川不松口,随手从怀里拿出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拍在桌子上,说:“桌子钱我先付了,一会儿我先拉走你这里的五张桌子,你少五张桌子也耽误不了你什么事情。”
钱金川看火候到了,做出为难的表情,说:“二哥,既然你这么着急要,那我就割舍一下吧,这样我会损失五张桌的利润啊!”
钱金川收起银票,钱金宝怕他反悔,也等到晌午吃饭,让伙计把桌子装上马车,告辞走了。临走前反复嘱咐钱金川桌子做好了要尽快给他送去,钱金川点头答应了。
钱金川看着钱金宝的马车走远了,让孙掌柜把库房里的两张转桌搬进来,再搬来两张普通的桌子。鲜味楼大堂里设置舞台,为了腾出足够空间,撤出两张桌子。他发现大堂里的客人多半是冲着表演来的,至于什么桌子并不重要。
春桃在鲜味楼开张前七天帮着在后面指导,几天下来酒楼步入正轨,没有她坐镇也能照常运行。她和李晟的婚期也临近了,就和李晟在家里整理家居。
这天春桃和李晟去镇上买铁锅,清晨出来时阳光万丈的,没想到走到半路上,忽然乌云密布下起瓢泼大雨。
李晟连忙催马进树林里,在大树下躲雨。雨点很大急促落下,在树下也被淋成落汤鸡。李晟用罩衫盖在春桃身上,但也遮不住这细密的雨点。春桃的衣服已湿透,紧贴着身体,身前山丘突起,细腰如柳,分外醒目。脸上的仪容装被雨水冲刷成花猫脸,分外滑稽。
大山里阴天气温骤降,春桃不禁打了几个喷嚏。李晟见春桃冷了,把春桃搂到怀里,拉马缰绳调转马头往自己住的方向赶路。
一路上雨都没停,等他们到达山洞,雨嘎然停止。抱春桃下马,跑向有温泉的山洞。李晟三下五除二把春桃湿衣服扒掉,迅速把他放到温泉里,让她坐到池边的巨石上。然后自己脱了衣服坐到春桃身边。
春桃在雨中确实感到异常寒冷,等到温泉里才感到身体暖和了。她把头埋在池水里洗把脸,从水中抬起头,坐直身体挺胸仰头甩甩头上和脸上的水珠儿,一个上身莹莹泛光的粉面佳人跃然水上。李晟刚坐下就看到仙女妖娆,顺势低头噙住春桃。冷丁被咬春桃身体一哆嗦差点栽倒水里,李晟强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的细腰稳住她身形,随之也加重了亲吻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