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和李晟直接来到镇上的怡芳院,他们敲开怡芳院的后门,看门仆人引领他们到老鸨的房间。怡芳院的老鸨仇妈妈,接待了他们。
仇妈妈四十多岁的年纪,方脸大眼,一看就是经过风吹雨打的格桑花,媚色与风霜并存的眼睛打量着李晟和春桃。
“李晟一看就是面冷心硬的人,好似身份不低。再看春桃身姿婀娜虽然目前身材还有些干瘪,但以后必是个尤物,只可惜这脸色太难看了,老天怎么给的面容呀!可惜了了。”仇妈妈心里嘀咕着。
春桃大方地自我介绍说:“仇妈妈,我是鲜味楼孙掌柜让我来看看你们姑娘的演出节目,请仇妈妈把要参加演出的姑娘带出来让我过目。”
这单生意鲜味楼给银子,仇妈妈乐意配合,找几个能弹会跳的姑娘不难,毕竟怡芳院的姑娘要靠才艺吸引客人的。
仇妈妈把春桃他们带到一个宽敞的房间里,看似排练室,里面摆着古琴。
一会儿进来十几个姑娘,年龄在十几岁到二十几岁之间。春桃打量着每一个姑娘,长得稍有姿色的姑娘太低俗,有几个长相中等的小姑娘到是清纯些。
“仇妈妈,把这些姑娘中表演最好的请她表演一遍。”春桃不动声色地说道。
“芙蓉,你来弹奏一曲。”仇妈妈叫一个穿红色衣裙姑娘上前来演奏古琴。
春桃打量这个春桃姑娘,丰乳肥臀必是经过无数风雨洗礼的主,外表有些媚俗。
芙蓉坐到古琴前,演奏了一曲“高山流水”,本是高雅的曲子被她弹的低俗刺耳,看样子琴技比不上她的床技。
演奏完春桃没有吭声,示意下一个接着表演。下一个是六个姑娘一起跳的歌舞,肢体僵硬无美感。
她们演奏完毕,春桃抬手示意停下不要再表演了。
“仇妈妈,听说你们怡芳院的姑娘才艺无双,看来仇妈妈把才艺好的姑娘都雪藏了吧。”春桃不满地说道。
“这位姑娘,敢说我们芙蓉弹的不好,她可是我们这里才貌双全的头牌,那姑娘你说个弹得好的标准,让我们开开眼。”仇老鸨心想小村姑敢在老娘面前弄斧。
春桃一听仇老鸨这是没把她放在眼里,以为她不会弹琴是吧。她把柔美的下巴一抬,走到古琴面前,“听好了,我弹的就是标准。”傲娇地坐下来,十指在古琴上一划,清脆悠长的琴声响起。
琴声如山间流水,似黄莺出谷,又似高山之音,飘逸洒脱,给人以清逸飘渺心旷神怡之感。
巍巍乎若高山,洋洋乎若江海,好一个“伯牙摔琴谢知音”。
春桃曲子弹完,李晟还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仇老鸨也被这琴声惊掉下巴,好久缓过神来说:“姑娘你的琴技我们怡芳院的姑娘无人能及。你能否到我这里来教教这儿的姑娘。”
仇老鸨的身姿顿时矮了半截。
“为了能更好地在鲜味楼表演,我可以教你们几个曲目和舞蹈,但你们姑娘得符合我的标准,”
“可以,可以,院子里的姑娘随便你挑选。”仇老鸨狗点肚地回道。
“找五位弹琴中等以上的没陪过客人的姑娘,再找十位跳舞好的最好也是没有陪过客人的姑娘,不挑长相。”春桃说道。
仇老鸨立刻去筛选姑娘,春桃和李晟坐下来喝茶等候。
李晟深意满满看着她,凑到春桃耳边“桃儿,你琴弹得这么好,怎么没先给爷弹一曲。”
李晟嘴里呼出热气吹春桃耳朵有些痒,“别闹,等我们成亲后我天天给你弹琴听。”说完挪了挪身子。
李晟知道这里不是亲呢的地儿,也不再逗弄她。
两刻钟时间,仇老鸨领来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