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未必是坏事。”
几人点头应诺。
回到内室,公孙萚拉住她,“阿希,这许负......有几分本事。她若相出......”
观他面色隐隐发白,徐希抬手蹭了蹭,“你现在推演陛下命格,可还推算得出?”
公孙萚心绪稍稳,颔首道,“陛下如今命星璀璨。”
“只要有陛下在,这天下就翻不了。”徐希对秦始皇有着绝对信心。现在的秦国已从百废待兴走向欣欣向荣,解决了粮食,解决了律法,人口增幅可观,待各地学堂的学子成才,她撒出去的人手掌握大部分基层决策,再把科举考试定为国策,秦国可持续发展,便是守成之君,也能富强百年。
“明日我跟你一起。”公孙萚依旧不能完全放心。
“行。”徐希没反驳。
次日,卫程朝许负递上请帖,请许负为徐希相面。
许负神色骤变,强忍着才没失态,三日之期已到,她必须见到人。
右丞相府。
许负随卫程入内,入眼假山流水,花木葳蕤,池中游动着肥硕的大锦鲤,看似只为好看,却布局精妙。
卫程见她打量院中造景,笑问一句,“女公子以为此中景致如何?”
许负低声回他,“我不通此处,只看出景致甚好,花草茂盛,流水清澈,水中锦鲤活泼有力,应是公孙先生所设。”
卫程眉头微挑,“女公子果真天赋不凡。”
许负忙谦虚两句,随他入了宴客室。
徐希下衙回府,已经换了常服,在宴客室等她。见人来了,让稻禾上茶。
许负只远远见过她,如今越走越近,亦能看得更清楚,大秦这位传奇女丞相,不只有满腹诗书,运筹帷幄的绝佳气质,更有一副惊艳的姿容。只静静凝视,便已让她无所遁形。
“见过徐子。”她俯首执礼。
徐希含笑请她入座,“听闻学宫来了一个相术绝佳的女郎,今日请你,也是为了相看。”
许负只得把自己学艺不精那一套又搬出来,“是学生年少,习得三两皮毛,就班门弄斧,让徐子见笑了。”
“无妨,我不通相术,你尽管相看就是。”徐希温声道。
许负告罪一声,望着她,仔细端详,却是越看眉头越紧,眸色变了几变,“徐子的面相,请恕学生愚笨,学生相不出。”
心下已经惊慌不定,怎会有人的面相相不出来?连陛下都可相看,徐福却看不出半点吉凶。
“我听你师承黄石公,研习的相术不仅有面相,亦有手相,再辅以阴阳八卦推演。你再看看。”徐希把手伸出来递给她。
许负看着她修长有力,满是薄茧的双手,眸光微动。世人都传她身负武功绝学,尤擅剑术,连荆轲亦不能及。如今看她手上的薄茧,确实是一双常年握笔和拿剑的手。
她轻接过来,仔细相看。左手亦有茧,她左手亦可书写自如。
但相看结果却依旧不得。
陛下还等着她回禀,她如何作答?
看她额间浸出一层细汗,面色也白了一分,徐希出声问,“可相看出什么了?”
许负抬头望着她平静的神色,虽无半点杀意,她霎时间浸湿了后背。
见她缓慢摇头,徐希叹息一声,“陛下若问起,你如实相告便可。”
许负眼中闪过惊色,“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