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这是要他死啊?
项梁还是不愿意,“还有别的办法,再想想别的办法。”
殷通突然就想到了徐希给他卜算的那句批语‘自觉情谊深,断头来释真’。他现在他十分怀疑,那个背叛他的好友就是项梁,自己会因他断头而死。
“什么?火烧眉毛,他却跑去算命了?”徐希惊奇。
“传回的消息是这样。”属下应声。
徐希一下子来了兴趣,“我想去看戏。”
“主君不可。”萧何立马出声阻拦。
徐希拉了脸,目光睖他。
“殷通认得主君,现在认得主君的人更是不少。那周驹能不顾主君命令拿人审问,若狗急跳墙,对主君下手,对我们非常不利。主君不是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萧何不赞同她在情况未明的时候跑去看戏。
姒染几个也都赞同这个。
“旁听哪有直视爽。”徐希撇着嘴,心情不虞。
“时时传报。”萧何退了一步。
“浪费人力。”徐希也不愿意让自己的人手瞎干,“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吧。”
萧何几人应诺。
下一次消息再传过来时,项梁跑了,殷通的手下放的。
而殷通急的上火,正在缉拿他。
会稽郡郡守周驹派的人赶到,拿住了殷通问罪,他狡辩了一堆,又告狱掾吏张归和项梁勾结,放走项梁,现在张归也逃了。
周驹立马命人追拿,又审问涉事人员。
有个县吏都说是殷通故意放走的,自己就等着郡守来了告发他们。
看着背刺的下属,殷通怒不可遏,“我平日待你们不薄,你们竟然诬陷我?”
“抓住项琼和张归,一问便知。”个县吏都不惧他,多的也没说,只这一件定死了,他已经逃不了罪罚,其他的自有其他人,他们也不会被连带,家人也能得以保全。
周驹只得令人尽快缉拿项琼和张归,又审问殷通错判案,徇私枉法,严刑逼供打死人的事。
此事,荆轲带着涉事囚徒和证人赶过来旁听。
有徐希的眼睛盯着,周驹只得依律重判,又给殷通上了刑,问出的暂时画押,关进牢狱听候再审。
之后写了奏疏,奏请贬黜殷通的官职,奏请对殷通依律处罚。
各地案件的奏疏都要送到咸阳,由秦始皇亲自批阅裁断。
周驹自以为做的挑不出错漏。
“有少丞相盯着,还敢如此行事,若少丞相不在,他们不知道怎样猖狂呢。”汇报的甲兵也逐渐长了脑子。
“项梁到哪了?”徐希问。
另一个甲兵来报,“方向是鄣郡,现在已经快到德清县了。”
徐希就想不通了,“他为什么不走海路呢?非要往南跑。”
“穿不过武原县算他倒霉,穿过武原县,少丞相的大兄亦有罪。”甲兵提了句。
“我那大兄,满脑子发财,指望不上。”徐希自己摇头。
没两天,武原县来报,抓住了项梁和张归一行人。
押送的人是沉桑。
她一边驮着岁的儿子,一边扛着长剑,后面跟着同样扛剑的一帮弟子们,仿佛□□。
岁的徐望奶声奶气地打着小拳头,“抓坏人!抓坏人!阿母,阿望抓坏人!”
殷通也没想到项梁被抓了回来,这下可以还他清白了!
但,跑是项梁和张归合谋后跑的,之前的好酒好菜绵被褥,还让典狱长伺候着,可是铁证事实。
殷通又加一罪。
项梁又加两罪。
殷通以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