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希已经吭哧吭哧摆弄她的小石磨去了。
老祖在一旁看小徒弟出丑,看的不亦乐乎。
徐希天生一把子大力气,奈何人小石磨大,憋的小脸涨红,半碗豆粉都没磨出来。
没本事,还给自己找补,“一定是菽太硬了,给它泡软了再磨。”
老祖乐呵呵的笑了半天,领走小徒弟,“那让管禾去泡菽,你跟为师去,授课结束再来摆弄。”
徐希只能跟他去听课了。
但豆浆她是一定要喝的!豆腐也一定要吃的!
泡发的豆子,放进小石磨里,管禾下手推磨,只分了徐希加豆子的活儿。
大食好奇,凑过来。被拉了壮丁。
泡的豆子都磨完,磨了半桶豆浆。
“这浆水直接煮来喝,加点拓浆或是蜜,想来定是美味。”大食看到新食材,开始手痒。
徐希两眼一亮,拉着大食,“那我们煮蜜浆水来喝吧!”
“没有拓浆,蜜也没了。”管禾幽幽的提醒。
“无妨,不加拓浆和蜜也能喝。”大食对这豆浆很有兴趣,言说朝食就煮豆浆喝了,还无师自通了豆浆煮菜。
让徐希不仅喝到了豆浆,还吃到了豆浆火锅。大食,厨艺真善!
要是给豆浆滤渣就更善了。
自从做出馒头,豆浆,谷中的吃食花样开始增多,朝食必有豆浆喝,每人一碗,朝食必有馒头或发糕吃,每人一个,限量。
餔食也能从粟饭和菽饭中穿插面片汤,不限量。
大食灵感迸发,被徐希叨叨后,做出了无褶的包子,和手扯面,手拉面,手擀面。
所有人都没意见,并沉浸在新型美食中,包括被指使的大食。
除了每天拉磨不停的牛和驴,虽然轮班制,但依旧抗议罢工。
谷中下第一场冬雨的时候,徐希给煮好的豆浆加了卤水,说要吃咸的,既然没糖,那就做咸党。
大食转头回来,发现他刚煮好的豆浆凝固了,“谁?谁对我的菽浆动手了?做了什么让我刚煮好的菽浆变成了这样!”
听着厨房传出的怒喊,管禾瞪大了眼,快步跑进去,低头一看,一木桶的菽浆全凝固了,她有些傻眼,“这是啥?”
“哇,像蛋羹(≧?≦)?!”徐希很开心,豆腐脑成品还不错,卤水配比成功,记到。
“你刚才放了啥?”大食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肯定是徐希动的手。
徐希抠小手,“我不想喝没有味道的菽浆了,我听维风和之扬也说喝腻了,就给加了一碗咸水。”
管禾扶额叹息。她以为是一碗菽浆,结果是一碗咸水。
大食盯着徐希半天,又试探的按了按豆腐脑,又软又弹又滑嫩,颤颤巍巍的,吓的他缩回手,又忍不住再按。
“你洗手了没?”徐希幽幽的提问。
大食一下缩回手,声音粗粝,“当然洗过了!”
徐希看他那心虚的神情绝对没洗,转身拿了个瓢过来,舀了半瓢,“看上去有点好吃的样子,大食你快尝尝。”
大食端起碗,看着里面凝白如玉,嫩滑软弹的新食物,咽了下口水,小心的吸了一口,像吃人参果一样,吸溜一下进肚子,还没咂摸出味儿。
“味道怎么样?”管禾询问。
大食回味,“滑,嫩,特别的滑,特别的嫩。”
“肚子疼不疼?头晕不晕?有没有想要腹泻?”徐希追问。
大食皱眉,感受了下,“肚子里暖暖的,十分舒服。”
徐希摇人,“管禾,没有毒,快来吃吧,我给师父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