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年龄,趁此机会,我得和李侧福晋合计合计,替她掌掌眼。”
怪不得喜欢监督三阿哥学业的李姐姐,这回吭都没吭一声,原来还要操心女儿的婚事。
年娇在心里算了算大格格的年纪,不由说道:“大格格还小呢。”
福晋摇头:“不小了。议亲又不是成亲,王爷的意思,是让我先挑着,有中意的和他说,他再和那几家接触一番,考察考察。否则到了年纪抚蒙,谁舍得?”
福晋看年娇一脸茫然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其中的门道,谅你也不懂。新做的糕点在你左手边,快吃。”
年娇:“……”
她低头看了看糕点,听话地拾起一块。
福晋好似不经意地提起:“听方嬷嬷说,年妹妹有读后感要同我分享?”
年娇吃得腮帮子鼓了起来,闻言眼睛一亮,含糊地道:“那是有关话本的。福晋可喜欢?”
“……”福晋心说这误会大了,难不成在年氏心里,她也是喜欢话本的人。
只是看那副仓鼠的模样,实在不忍心拒绝,于是当机立断地转移话题:“读后感不读后感的,以后再说。行礼都备好没有?话本带进去了?吃食都准备万全了?解腻的茶包,还有降火的凉药,你身边的人可有提醒,妹妹头一次远行,难免有所疏漏。”
年娇张了张嘴,糕点都啃不下去了,福晋便和蔼地同她道:“我叫人写一份单子,你按上面的去备,很快就能齐全。”
“谢福晋。”年娇感动得眼眸水润,连忙起身,“妾身就不叨扰您了!京城那么多才俊,您可要给大格格好好挑,若没有好的,纳十个八个,也算将就。”
毕竟是未来的公主,纳十个八个调味品有什么不行?
大格格刚要掀帘,听见这话目瞪口呆,下一秒,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整个人缩了回去。
福晋望着年娇远去的背影,轻咳一声,对发出动静的帘子道:“你年额娘只经历过选秀,不懂皇家格格嫁娶的规矩……”
大格格红着脸道:“女儿明白。恐怕在年额娘心里,女儿也占了些许分量,为了我好,才能无所顾忌地说出这些话。”
这样理解也没错,福晋缓缓点头,努力把纳十个八个男子的画面,从脑海中挥出去。
年氏日后千万不要生格格,若是
成真,驸马得挑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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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行的前一晚,年娇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觉。
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四爷睁开眼,握住年娇的手,把她整个人按在怀里。
年娇闷了一会儿,捏住男人的衣襟,仿佛已经预见她在围场快活的模样,抬起头,小声地道:“我带了骑装。”
“你会吗?”
年娇:“……”
虽然她发展的方向是琴棋书画,上马却是没问题的,她生气的看着闭上眼的四爷,凑过去,想再送给他一个牙印。
四爷拎住她的后颈,继而笑了下:“我教你。”
年娇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勉勉强强应了声。
翌日天蒙蒙亮,众人于王府门前送行,便是宋格格也上前几步,向年侧福晋表达了她的关心。
越发透明人的钮钴禄格格低着头,没有一句插话的余地,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她抬头望了眼——
只见年侧福晋上车的时候,身姿晃了晃,王爷离她不远不近,却下意识地伸手去扶。
弘时看着面前温顺的马,发出不可置信的问句:“我没有马车?”
“傻孩子,想什么呢。”李侧福晋端着慈爱的面孔,压低声音,“你若想坐,便与年侧福晋同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