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后,他看起来貌似突然开窍了。
正道行不通,还知道迂回了。
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
宋玄的生活作息很是规律,白天上班干工作,晚上回家干媳妇,颇有点岁月静好的意思。
姬玄风貌似对于清洗朝堂并不着急,这家伙也是个修炼狂人,除了必要的政务外,大部分折子都是推到内阁那边,等内阁票拟给出合适的意见后他再批阅。
至于省出来的时间,他基本上都是用在了修炼上。
天子不急,宋玄更不急。
大不了再等个十年二十年的,待他成为无缺大宗师,直接把九州各地全都横推一遍得了。
天子没什么动静,玄衣卫那边看起来也没有要大动干戈的打算,满朝文武也不由得松了口气,颇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
当然,也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比如清州那边的世家豪门可就遭老罪了,几乎每天都有从清州那边返回的海船,押送着一批批的清州士绅豪族前往玄衣卫诏狱受审。
曾经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们,如今衣衫褴褛的走在被前往诏狱的路上,时不时被路边的百姓扔臭鸡蛋烂白菜,那叫一个凄惨。
但满朝文武对清州之事似乎全都遗忘了,没有一个人提起。
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官,所有人的意见都很一致,死道友不死贫道!
年轻的指挥使宋玄宋大人,新官上任三把火,总得给他找点事情做,这把火烧在清州那群苦逼身上总比烧在自己身上要好!
清州那边被整的越惨,朝堂上众臣心里反而越发安心。
清州杀了这么多人了,朝堂上总不能再大开杀戒了吧?
......
这一日,宋玄下班回家。
庄园内氛围有些压抑,一路上,无论是丫鬟还是邀月出嫁时带来的那些宗师级花奴,此刻都谨小慎微的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宋茜在西路院画画,画的是她自己。
画中的宋茜一袭血色长衫,极其高冷桀骜,眸中的寒意隔着画卷似乎都能影响到现实,整个院子都充斥着一股莫名的寒意。
“我说一回来就感觉气压低,该不会是你弄的吧?”
宋茜撇了撇嘴,“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媳妇的锅我可不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