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哑。”
江慎:“……”
他就知道没办法与这小狐狸好好说话。
江慎哭笑不得,翻身拉着人躺下:“不一样,明明也舒服的。”
他揽着少年的腰身,用强势却不让小狐狸觉得难受的力道,把人仔仔细细按进怀里,叫他一寸都挣脱不开:“我是想说,不用烦恼我不改变。”
“因为我不。”
江慎注视着他,神情所未有的认真:“就像我说的,人心易变,我的确没有办法向证明我永远不改变这件事。我觉得或许只有时间,只有我们在一起很久很久之,久到这颗心不再跳动,能向证明句永远。”
“但在此之,我还是希望能多相信我一些。”
他轻声叹息,又轻轻摩挲一下黎阮的鬓发:“辛辛苦苦把带回人间,如果却让面对的烦恼大快乐,我是真的有点悔。”
他的小狐狸,应该像他们初遇时样,自由自在,什么事都不放在心里。小狐狸愿意为他改变,变得越来越像人,他很开心。可如果这份变化让他不再快乐,就太自私。
“不要悔。”黎阮忽然挣脱开他的怀抱,爬到江慎身上将他压住,“我喜欢来人间,我喜欢在一起的这段日,不许悔。”
江慎怀中陡然失去柔软的热源,下意识想再搂他,却被黎阮压着胳膊,丝毫动弹不得。
“……”
江慎闭闭眼:“我只是这么一说,没有要悔的意。”
顿下,又补充道:“也没有想把送回去的意。”
“哦……”黎阮钳制他的力道松松,江慎终能重新伸出手抱他。
江慎刚的话不是假的,他的确一直在烦恼着,也不安着。所以就连入睡时,他都习惯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让小狐狸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好像只有这样,能让他感觉踏实一些。
可他现在明白,不是黎阮挣脱不开,是这人没打算挣脱。
哪天小狐狸要是不想让他抱,他大概碰都碰不到他。
“明明是这么厉害的小妖怪,到底在担心什么?”江慎心情复杂。他牵过被把怀中少年紧紧裹住,裹得只剩脑袋在外头,略微安心点。
又酸溜溜道:“怎么想都应该是我来担心。”
黎阮把脑袋埋进被里。
他还没有把事情想得很清楚,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江慎。
他大概是这世上最狡猾也最自私的狐狸,他明明自己都不知能不能做到永远不离开江慎,却哄骗着江慎给他么多承诺。
可他不想在自己没想清之就随便许下承诺,样很不负责任。
江慎也不需要他安慰。
他在黎阮又陷入几乎解的逻辑怪圈,把人拉回来:“好,别胡『乱』想,今天在外面玩一天,还不够累?”
“本来是有一点的。”黎阮道。
但听这么多事,忽然就不想睡。
也不太睡得着。
黎阮被江慎裹得动也动不,只有脑袋贴上来在江慎颈窝蹭蹭,又问:“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啊?”
江慎:“什么怎么办?”
“就是皇叔他——”黎阮愣下,猛地抬头,“哎呀,我都忘记问阿雪,到底是不是皇叔在背害人。”
在肃王府外,阿雪只是将他与江承舟的故事说完,便离开。而黎阮儿只顾着生难过,竟也忘多问几句。
黎阮懊恼地哀嚎:“我这脑啊……”
根本没有变得聪明,江慎之果然只是在安慰他。
江慎失笑,把人紧紧搂住,不让他在床上『乱』滚:“不问也妨,答案已经显而易。”
京城外村落中的怪病,如果不是与江承舟有关,怎让避世多年的林雪意去提醒江慎。而且,按照林雪自己的说法,十多年让江承舟想起世,让他疯这十几年,在他心中便算是还清人当年对他做的事。
他如今一心不想与人有过多纠葛,如果不是另有原因,现在又怎么来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