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爷,有么不妥吗?”他们在楼道站了太久,那伙计开问道。
江慎没有回答,仍看着黎阮。
黎阮感应不任何异样,摇了摇头:“没事了,我们走吧。”
这春江楼越往上,环境便越好。江慎先前扔给伙计的那锭银子,包个小倌一夜都绰绰有余,更不用说寻个雅间。伙计直接将他们领上了顶层上等雅间,任凭他们挑。
江慎挑了间较为靠里的,推开窗户,却能直接看坐在一楼角落的江承舟。
“您二位……还人吗?”伙计给他们奉了茶水,又问。
江慎淡淡答道:“不用,你下去吧。”
不人,那是要自己玩了。
伙计心下了然,掂量了一下自己怀中那锭银子,道了声“小的明白了”,便满堆着笑走了。
江慎走桌边坐下。
这雅间内部很宽,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熏香,窗户边摆了张桌,推开窗户,台上歌姬弹唱的『淫』词艳调传来,为屋内平添几分暧昧之『色』。江慎往里屋扫了一眼,里甚至配了张床,鲜红的纱帐一直垂。
真不愧是京城第一青楼。
无论外部修建如何气派风雅,关上门,仍然是能让人醉生梦死的销金窟。
江慎不可避免生不该有的心思,可抬眼却见少年有些心不在焉,问:“还在方才的事?”
黎阮有,听言反应了一下,才道:“是啊……”
或许是因为凡人大多畏惧妖怪,黎阮其实没在京城遇过多少妖,更没有遇过修为高强的妖。这个节骨眼上,京城忽然现大妖,实在是件很麻烦的事。
何况,他现在还找不那个妖怪,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
黎阮发愁叹了气。
江慎:“……”
他在『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他的小狐狸在担忧正经事。
江慎连忙自我反省,按捺下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正『色』道:“你感觉他,他能感觉你吗?”
黎阮了,道:“应该能的,否则他不会躲起来了。”
“他至今未曾现身,应当不是冲你我而来。”江慎道,“而且,我们才刚踏入这春江楼,你便感应了那妖怪的存在,对方应该先我们一步进来才是。”
“……警惕便好,不必担忧过多,说不定只是路过呢?”
黎阮头:“你说对。”
他顿了顿,又道:“真是冲着我们来的不怕,一只小妖怪而,架我还没输过呢。”
江慎轻轻笑了下:“知道,你架厉害了。”
黎阮喜欢听江慎夸他,意笑了下,总算能安下心来欣赏唱曲。
台上经换了一位少年,唱的同样的一首艳词,但比起前一首更加『露』骨。婉转的腔调中还加上了低哼与轻喘,黎阮刚听了两句,脸颊开始发热。
倒不是对台上那少年有么念头,只是,这声音……好像他江慎做那种事的候,会发来的声响啊。
黎阮此前从不知道,自己原来还能发那样的声音。
江慎自然对那些『淫』词艳调无甚兴趣,只支着下巴看向身边的少年。却见少年听着听着,不知么,有躲闪低下头,还慢慢红了脸。
江慎眼底『露』几分兴意。
以前的小狐狸从来没有羞耻之心,要取,对欲望十分坦诚。可不知何开始,他家小狐狸竟会觉难为情,听首艳词都会害羞了。
江慎心底那恶劣的小心思又浮现起来,他悄然抬起手,在少年脸上碰了一下。
少年小动物似的浑身一抖。
“你……你干嘛呀?”黎阮被他吓了一跳,声音都比平大了。
江慎眼底笑意更深,却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没事,只是问你是不是觉这屋中有些热,你都汗了。”
黎阮眨了眨眼,手忙脚『乱』抹了把脸:“……好像是有热。”
江慎:“那我把窗户再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