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书信批阅了两个字,有当面骂你,你看我今天骂你了吗?”
提事徐远就气。
他那几日为了查案焦头烂额,带着手下的人连熬了小半个月,偏偏江慎还直催他回禀。勉强写了封信呈去,拿回时,头什么意见给,只用朱笔提了两个巨的字。
废物。
气得他从那天开始索『性』住在刑部,整整个月回过家。
今日不是家中的实在紧,他爹就差举家行宫门口跪着给太子殿下表忠心,他也不会踏出刑部门。
“别愁眉苦脸了。”江慎拍了拍徐远的肩膀,安抚道,“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徐人断案如神,有徐人破不了的案子。慢慢,还有时。”
“我是真想不明白。”徐远些天憋闷得厉害,听江慎么说,拉着他开始抱怨,“那知府周围所有人我查遍了,我就差把他家门口的狗拉去审番,可就是找到他与什么可疑的人往过,你说,他的『药』到底从哪儿的?”
“而且,知府怎么看是『自杀』,可他『自杀』前日根本见过其他人,他怎么就知道你查到榕下村了?”
他叹气:“什么线索有,我险些怀疑,是不是真的有怪力『乱』神。些事是不是是妖怪帮他做的。”
江慎眸光微动。
但他多说什么,随口安抚了几句,便将人送走。
临走之前,他又交代了件事:“回京之后,你替我查查前朝灭国时,前后那几十的卷宗。”
“你查做什么?”徐远心下惊,“你怀疑到前朝头了?可前朝灭国三百多了,难道还有后人在?”
江慎给了他个“你觉得可能吗”的神。
徐远反应过,按了按眉心:“别管我,我查案查得快走火入魔了。”
袭朝服的青浑浑噩噩骑着马走了,见人走远,江慎才收回目光,转头往行宫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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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慎回到卧房。
刚走进屋,就看见他方才已经让人收走的果盘又回到了桌。冰碗不出所料已经空了,碗底只剩下点碎冰和果皮。
江慎无声地笑了下,绕过屏风走进内室。
黎阮卧在床,讨好地冲他笑:“你回啦。”
床边,还蹲了只小白猫。
江慎在床边坐下,在少脸捏了把:“背着我做坏事了?”
“有呀。”黎阮顺势拱进他怀里,软着声音道,“我直乖乖等你呢。”
江慎学着他的语气:“是真的吗?”
黎阮:“是啊是啊……”
江慎:“所以,桌的果子也不是你吃的,是小白吃的,不?”
小白猫从天而降口锅,猝然抬头。
刚想说话,却觉喉忽然被股力道压住,张了张口,只发出了几声低低的猫叫。
然后便听少道:“应……应该是吧,你看,小白承认了。”
小白猫:“……”
她好冤。
明明是公子方才『逼』她把果子拿回,结果自己吃得太急,腹中难受,可怜兮兮地捂着肚子回榻歇着。
因为太难受了,甚至还忘了毁灭罪证。
和她到底有什么关系?
小白猫说不出话,前爪搭在床榻边想抗议,抬却了少的视线。明明平时看去那么温软无害的少,甚至会儿还窝在男人怀里撒娇,看向小白猫时神也并无任何凶狠的模样。
可小白猫还是瞬怂了。
她用爪子拍了拍被自己抓皱的褥子,身体缩回去,竭力把自己缩成颗猫球。
怂巴巴地“喵呜”声。
“嗯,果然是承认了。”江慎做出副恍然的模样,道,“自己去寻个地方面壁思过,以后敢偷吃,断了你的小鱼干。”
小白猫难以置信地抬头。
是人吗?
但江慎已经有理会她的意思,小白猫只能夹着尾巴,委委屈屈地走了。
还顺带拉了门。
江慎把少放回床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