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也许只是有人服用的『药』量过大,等『药』效散去就会好了。
可后来,村们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开始别的症状,村长才不得不去请了大夫。
知府给他这『药』时,告诉过他这是异国传来的禁『药』,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担心曹大夫会查这禁『药』,所以不敢提及村们先前的症状。
直到病情恶化,就连曹大夫也治不好这怪病,村长别无他法,只能去求助府衙。
得来的却是官府将病患带走统治疗。
“知府大人说,这怪病不是那个『药』引起的,是另有原因。”李村长神情涣散,泪水却他眼不断涌,“怪病是另有原因,不是我害的……我没有想要害他们,不是我……”
“愚昧至极。”江慎冷冷他,“那『药』呢,还有剩下吗?把『药』交来。”
李村长摇摇头:“知府大人每三日才给次『药』,自村们开始患病后,便将『药』停了……没有『药』了,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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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慎扶李村长躺回床上。后者眼眸紧闭,模样像是睡了,又像睡得不太安稳,脸上还残留许泪痕。
“他睡觉就会没事了。”黎阮解释道,“我刚刚改动了他的记忆,等他醒来之后,不会记得我们来过这,也不会记得和我们说过什么。不过……等他醒来后,应该会自己去刑自首。”
被『迷』幻术『操』控的人,会按照『操』控者的意愿行事,黎阮方才向他的潜意识植入了“向官府自首”的念头,所以他醒来会照办。
江慎低低应了声,回到桌边。
“你累不累?”江慎问。
黎阮还坐在原处,仰头向他,神『色』终于『露』几分疲惫:“有点。”
『迷』幻术的消耗多少,根据被『操』控者的心『性』而。有心『性』不够坚的人,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能套话来,可有……是真的很累人。
黎阮把脑袋埋进江慎怀,轻轻蹭了蹭:“他好像很不能接受自己害了全村人的事实。”
村长在潜意识不接受这个真,也不愿将这个真告诉别人,想诱他说真,实费了黎阮不少力气 。
江慎弯腰将人抱住,『摸』了『摸』后颈,低声道:“先休息会儿吧,我带你回去。”
黎阮累得眼皮都在直架,还是不放心,强撑精神问:“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吗?要不要再审审别人?那个知府……”
江慎道:“我会再想办法的,别担心。”
“哦……”
黎阮这声回应刚说口,身体便忽然软,没骨头似的往下倒。
江慎连忙接住他。
再,少年已经闭上眼睛,呼吸均匀,沉沉睡去了。
秒就睡,来真是累得不轻。
江慎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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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阮这觉睡了很长时间,再醒来时,外头的已经快黑了。
他『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又回到了昨晚那间屋子。
江慎躺在他身边,似乎还在熟睡。
黎阮抬起头,偷偷他。
越江慎越觉得,他当初挑选炉鼎的运气真是好,就那么守株待兔,也能等来个这么好的炉鼎。不对,应当说阿雪的眼光真好,如果不是他把江慎放进来,他们还没办法认识呢。
很多话本都说过,两个人能够识是很多世以前就注的缘分。近来黎阮偶尔也觉得,他和江慎应当是有缘的。
所以那时候,江慎才会那么刚刚好,去到长鸣山。
所以,就算他们途差点险分开,最后阴差阳错,也还是走到起了。
说不在江慎的前几世,他们当真见过呢。
只是黎阮失去了过往的记忆,他想不起来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其实也很重要。”黎阮小声嘟囔。
飞升是他直以来的夙愿,说不江慎也是。
他不记得为什么要飞升,也不记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