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别再一直傻站着等，累不累呀。”
江慎笑来，学着他的语气，软声问：“心疼我呀？”
“啊啊。”黎阮道，“你凡人都这么弱不禁风，要现就累着了，一儿还怎么去查事情？”
“原来只这个原因啊……”
江慎故意拖长了声音，叹息一般道，“我还以为你因为喜欢我，才心疼我呢。”
黎阮眨了眨眼。
些尚未散去的萤火虫还围绕他身边，仿佛缀夜空中的繁星，将少年的侧脸映轮廓分明。他与江慎对视片刻，又收目光，抱着膝盖把脑袋枕手臂上。
“江慎。”好一儿，黎阮才又唤他，“我现算足够喜欢你了吗？”
当初长鸣山时，江慎说过，只有黎阮足够喜欢他，他才答应与他双修。时候江慎说他达到了，但黎阮自己觉应该没有。
江慎只因为快要离开，想帮帮他，才么说。
现呢，他的喜欢足够了吗？
江慎抬手『摸』了『摸』他的发丝，没有直接答，而问：“阿雪说，你抹去我的记忆之后，心很难受？”
“呀……”黎阮如实道，“很难受的。”
黎阮记忆从没有过么难受的时候，像心堵着什么，又像空了一块。
尤其刚开始几天，他都不记自己些天做过什么，脑子时时刻刻都江慎的身影，时时刻刻都想着他发生过的事。
然后清醒过来，面对空『荡』『荡』的洞府，心便觉加难受。
有些事情就连阿雪都不知道的，江慎听完，低声问：“你知不知道自己为何难受？”
黎阮直身，下意识『摸』了下肚子。
就像他现离开江慎太久就浑身不舒服，坐立难安一样，儿应该也……
“时我才刚刚离开，就算你已经受孕，孩子也尚不对你产生影响。”江慎着他，眼神有点无奈，“你别再把责任推到它身上了。”
黎阮低下头：“……哦。”
江慎轻轻叹了口气，让黎阮转过来，捧他的脸：“小狐狸，你就喜欢我的。”
“你抹去我记忆时觉难受，因为你喜欢我，你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了。”
“喜欢不需要衡量程度的，你也无需与任何人比较。想见一个人，想到他就开心，他难过便跟着难过，这就喜欢。”
黎阮愣了愣，眼神飘忽：“、话本上说，喜欢一个人，就应该为他放弃一切。但我……”
他做不到么决绝。
他不知道为什么话本中描的些角『色』，好像一下子就以下定决心，能为了另一个人放弃自己的所有。黎阮觉自己能永远做不到他么坚定，因为他真的好犹豫，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选择。
他这么犹豫，还算喜欢江慎吗？
江慎闭了闭眼，咬着牙，恶狠狠道：“我去之后，一定要把些劳什子的话本都烧了。”
先来误导他，又误导他家小狐狸，的都些什么玩意。
黎阮泄气一般：“我还要一点时间，再想一想。”
江慎失笑：“然后想不出来又忘到脑后，直到下次提时再告诉我忘了想？”
“这次不的！”黎阮坚定道，“我这次一定能想出来。我不一直这么逃避，阿雪说过，这些事只能我自己决定，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我——”
江慎低下头，轻轻碰了下他喋喋不休的嘴唇。
黎阮瞬间把要说什么给忘了，呆呆地他。江慎喜欢他这傻乎乎的模样，低头又亲了他一下。
知道小狐狸抹去他记忆的时候，江慎心中有些消沉的。
概觉小狐狸能这么轻易将他推开，有点失落和自我怀疑。
他现明白了，小狐狸喜欢他的，只这笨狐狸还没有将自己的心思想清楚。
这一认知让江慎心底雀跃来，他就这么一下一下吻着他，漫天萤火的围绕中，并不深入，蜻蜓点水一般。
一边亲，还一边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