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二位大人的关照,无名宫和卑职本人,怎能如此轻松过关。二位大人就是卑职的贵人啊。”
大长脸道:“哦,你说这事儿啊,那你把桌子上的烟都拿走吧,我们无功不受禄。”
“厄此话怎讲?”
“字面意思那么讲,在判决上确实有贵人照顾你,但不是我俩。”
我疑惑:“当真?可如果不是二位大人的话又是谁,卑职在盟卫营中就只与二位大人亲如兄弟,与其他的盟卫再无相熟。”
大长脸道:“别猜了,你觉得盟卫营里有人能够拥有左右这次判决的能力吗?别说是我俩,就算是总卫大人也只能照章办事如实断案,怎么可能做出如此明显的偏袒判决。”
“所以大人的意思是照顾卑职的另有其人?”
两张脸开始更衣穿鞋,大大长脸道:“肯定有啊,光凭着罪证来判,就你摔盆儿宫主闯的那些祸,不说处以极刑也得囚入天牢。要说还得是摔盆儿宫主能量大啊,以后我们这些当差的,还得多指望你关照才行
呢。”
我急的都受不了了:“诶呦喂我的盟卫大人啊,我都急死了,你们就别遮遮掩掩的了,在背后关照卑职的那位贵人到底是谁,还请二位大人明示,无名宫得知恩啊,卑职也得图报啊。”
“方便告诉你的话不就告诉你了,怎么磨磨叽叽的呢。知恩就行了,图报也不用麻烦,摔盆儿宫主带领无名宫做好本职工作,就是最大的报恩。”
我想了想,恍然大悟:“谢大人明示。”
大长脸摆了下手:“我们可什么都没说,当差的最忌多嘴。那这些烟”
我连忙捧过来:“二位大人一定要带上,这是我们一家子对大人的一点心意。”
二人当场分赃,一人六条金陵十二钗加一条和天下,然后向孟水婧象征性的拱了拱手:“那就多谢夫人了。”
孟水婧诚惶诚恐的福礼回敬。
送走了两张脸,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美的合不拢嘴。
孟水婧好奇:“被盟卫大人阴阳怪气糊弄了半天,你还笑的出来。”
我笑着:“话可不能乱说,盟卫大人已经够仗义的了,连这种事都敢告诉我,那是担着风险的。”
“告诉你什么事儿了?”
“就是关照我的那位贵人的身份呀。”
“他们说了么?”
“没直说,但是暗示的很明确。”
孟水婧聪颖过人,受我提示之后稍作回忆:“他们说不是盟卫营的人,还说总卫大人都没有那么权力。那么有这个权力,连副盟主都能处罚的人天呐,哥哥,那位贵人不会就是盟”
我吹手指:“嘘,心里
有数就行,可不能乱说。”
孟水婧眼中神采飞扬:“你真本事,连那位贵人都肯关照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故作神秘:“天机不可泄露。”
孟水婧玩笑道:“有什么不可泄漏的,我猜呀,肯定是因为溜须拍马的功夫到家。就看你刚刚在盟卫大人面前那乖巧模样,可不就得关照着么。”
我不悦:“你以为我愿意溜须拍马呀?还不是为了无名宫为了大家。我不留须拍马哪能有无名宫的稳定,我不送礼行贿能有处处的方便。男人在外面有多不容易你们女人根本不懂。”
孟水婧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知道你为了大局不容易,婧儿就是做不好这点,才让族人受连累的,所以很佩服哥哥呢。”
我吐了口气:“佩服归佩服,你可别学我,咱家有我一个在外面卑躬屈膝的就行了,我的卑微,是为了大家的尊严。”
孟水婧被我感动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