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世界的人本来就单纯,囚犯后代们更是代表了这个单纯境界的最极限,基本快要和弱智平齐了。他们年纪大,又从来没有学习和修炼过,思维智力未经开发,随着年龄的增长只会越来越迟钝。所以对我来说,忽悠几个这样心智不成熟的百岁巨婴,简直易如反掌。
谈判顺利圆满的结束,囚犯后代们签了认罪认罚的文书,摇身边变成了正式的囚犯,被依律打入天牢,刑期均为最低的一百年。
在这件事儿上,忽悠他们妥协是我诚心的,但做出的那些承诺,尤其是从石锦玉嘴里说出来的,都算数。
最主要的就在减刑上面,他们可以通过在服刑期间的立功表现获得减刑的机会,刑期减光就可以提前出狱。
那么具体该怎么表现呢?表现到什么程度才算立功呢?这方面凌天皇城从来都没有明确的制度。
这很正常,一个以修仙问道为文化核心的文明中,律法方面不可能太健全。在这里除了修行之外,其他任何专业都属于不务正业。就算来个法学博士后,地位都不如一个烂大街的凝气期修真者。
可石锦玉是兵家一脉的代表人物,最重纪律,坚守军中无戏言的铁律。他拽着我,非要我履行副典狱长的职责,制定出一套切实可行的减刑制度,以此来让他做出的承诺可以有法可依的得到落实。
这事儿简单
啊,我有相关方面的知识。虽然我没服过刑,但从小我就知道我妈被判了无期。所以我有一段时间专门的学习了相关方面的法律政策,希望能从外面想到什么办法帮助她,哪怕是能提些建议也好。
这事儿后来虽然因为没办法见到我妈的面儿而没能落实,却意外丰富了我的知识点,让我在今天有了用武之地。
石锦玉府内,我俩喝着酒,欣赏着夫人们的音律歌舞,一边商量着设定减刑制度的事儿。
我先提出了几个主要的原则性问题:“前辈,制度好定,难在落实。你让我负责这事儿可以,但有几个原则你得亲自把关。”
石锦玉用放荡的目光看着歌舞表演,歌舞中的夫人们也用同样的目光回看他,这种眼神绝对不应该出现在夫妻之间。
“都有什么原则问题,你说说吧。”
“一,制度的施行范围是多大,是针对所有犯人,还是仅针对这一批的新犯人。二,你对囚犯减刑的上限和下限的界定范围是多少。三,一旦制度施行,以后是否一直生效。这三个问题你拍了板,我才好干活儿。”
石锦玉不解:“这都是很重要的问题吗?你自己决定不就好了。”
“绝不是那么简单。第一个问题涉及到了那些关押了几百年的老犯,他们是否算在制度之内,影响非常的大。第二个问题决定了这批新犯人最快和
最慢的出狱时间,也至关重要。第三个问题更重要,因为你让我定制度,我肯定得针对这次事件,难免要带入一些利己的内容。如果你要是想让它一直生效呢,我就得考虑这些利己内容的程度了,不能给你留后患不是~”
石锦玉道:“你能说实话就是给我吃的定心丸,行,我给你拿个主意。第一个问题,有重刑在身的,肯定不可以算在这个减刑制度内。其他很多犯人没有重刑,只不过在吾皇飞升之时没来得及处置,这些人可以算在减刑制度范围内。其实我这次提出立法,也是为了他们,关了500年,他们的罪行早就赎清了。我没有权利直接放了他们,但通过立法减刑,变向的成全这件事儿,也算解了我的一个心结。”
石锦玉说完连喝了好几杯酒,不知道他的心里还藏着多少类似这种平日不曾表露出来的心事。
“第二个问题你小子自己把握,只要让囚犯觉得希望很大,又不会让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