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要欺也是一对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你倒是悠着点呀,哪能哪都咬呢。
阿辰可没那么多讲究,从来就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好在效果是不错的,他这一口啃了下去,王盘媳妇疼的呻吟了一声。
嗯?说好的惨叫呢?咬大儿难道还不够疼吗?
我马上意识到一种可能性,质问阿辰:“你在她裙子底下干什么呢,咬的是哪你如实招来!”
阿辰呜呜发声没有回答,王盘媳妇突然双手向下一抓,抓住阿辰的后背皮肉,将人高马大的阿辰提了起来。阿辰还不撒嘴,抱着大腿继续啃,王盘媳妇扭曲的脸孔泛起邪笑,猛的张开嘴,吐出来一根眼镜蛇一样的舌头,她平时说话肯定特伤人吧。
那并不是眼镜蛇一样的舌头,从王盘老婆嘴里吐出来的就是一条眼镜蛇,它獠牙如银刀,双目灿烂如金,出现之后昂首张嘴,獠牙外探,喷出了两股黑色的液体。
谁都来不及掩护,阿辰臀部位置被黑色液体喷中,他就像被高压消防水枪打中了一样,整个人倒翻着摔了出去。
空大见阿辰吃亏,骂了一声孽障,提着血灵符笔抢攻上去,几道灵符飞出,逼
得王盘媳妇不敢不逃。
待她推倒远处,让我们背后发麻的一幕出现了,看起来还是个人形的王盘媳妇竟然躺在了地上,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身躯,以极快的速度扭过灵符攻击,不见手脚动作,就滑进了卧室。
“孽障哪里逃!”空大在面对邪祟时根本不知恐惧为何物,紧跟着追了进去。
阿辰这边平摔在墙上,滑落到地面之后没有立刻站起来,我想先去查看他的状况,小三提醒我:“不—要碰他。”
我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怎么了?”
小三道:“他好像—中毒了,你—看他的脸。”
经小三提醒我才注意到,阿辰仰面躺着,嘴唇黑紫,脸上呈现墨绿之色。
面对从未见过的情况我有点慌了:“这该怎么办?阿辰不会有危险吧?”
“阿辰血—液特殊,具有极—强的抗毒性,否则这么—剧烈的毒性一般人早就死了。”
看他这样子离死也不远了啊。
他是怎么中毒的?是那只眼镜蛇喷出来的黑色液体吗?
想到这里我顾不上危险,拽着阿辰的衣服裤子把他翻了过来,他的屁股被蛇毒喷中,那里的裤子被腐蚀出了两个大窟窿,露出两个乌黑发亮,高高肿
起的黑屁股蛋儿,老外见了肯定受不了。
我紧紧的抿着嘴唇,脑海中做着剧烈的斗争,最终还是感性战胜了理智:“没有办法解毒吗?我帮他吸出来!”
小三道:“吸出—来虽然有用,可是这种—毒是外敷的,沾到—皮肤就会—中毒,你—根本没办法接触他。”
我左右看着:“等我找根儿吸管儿~”
“不弄这么麻烦,我来!”
危急关头,一个懒散油腻的声音传来,竟然会是大白。
他悠悠的飘过来,落在阿辰身边,盯着他的屁股道:“我是鬼,鬼不会中毒,就让我来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吧。”
我和小三大喜,他说的有道理啊,无论是普通毒素还是精神毒素,甚至是破坏基因的超级生化毒素,对完全是另一种超自然形态的鬼魂亡灵都不会起作用,就像对鬼有用的灵媒符箓对我们毫无影响一样。
大白说着就要往阿辰屁股上凑,我喝止住他,警惕问道:“喂,你小子不会动机不纯吧?”
我想起来他本身是个,会不会是对阿辰这副非洲风情十足的屁股,产生了什么其他的想法。
大白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