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
吕公想到自己那两个女大不中留的女儿,遂问道,“不知公子贵庚几何?”
“在下如今二十五岁。”
吕公继续循循善诱,“公子独身在外,想必家中妻室定是十分挂念公子?”
“吕公说笑了,在下还尚未婚配。”
问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吕公心里虽然有颇多疑问,这个年纪没有婚配实属怪异,但看易骁川言语之间十分真切,并无诓骗之意,便是安心了许多。
“不知不知公子为何要一直戴着面具?可是有何难言之隐?”
易骁川笑着摇了摇头,“并无难言之隐,面上也并无不妥,至于为何一直以面具示人恕在下暂时无法告知,等时机到了自会以真面目示人。”
吕公转念一想,想必如此也是为了更方便游走四方,便也不再多问。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就这么一路攀谈着来到了沛县。
刚进了沛县县城,街道上行人众多,吆喝声也不绝于耳。
易骁川假意想直接和吕公告辞,但吕公执意说还未谢过他,非要他留在府上再待一阵子。
他自然知道吕公在打什么主意,便答应了。
左不过是想把女儿嫁给他。
吕公带着两个女儿先行回府收拾内务了。
易骁川则是去了街边的店铺,按照原剧情来看,在这里应该可以遇到刘邦。
刚一进门,老板樊哙便迎上前来。
“客官想吃点什么呀?”
“老板,来两斤狗肉,再来一壶好酒。”
“好嘞,客官您稍等。”
不多时,酒肉就被樊哙端了上来。
易骁川慢悠悠的吃着狗肉,眼神随意看着周围,片刻后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穿着破破烂烂,头发散乱的男子,正朝他走来。
这就是那骗吃骗喝,最后成了开国皇帝的刘邦,也是如今的泗水亭亭长刘季。
“兄弟,我可算是找着你了,我看你这回还往哪儿跑?!”
易骁川:
骗人骗到他这里来了。
“恕在下眼拙,还真认不出来,不知你是?”
“我是泗水亭长刘季啊,是你刘兄啊!你真不记得我了?为兄日日念着兄弟,可你却不记得我了,可真是让为兄伤心啊!”
说着便是要伸手去抓易骁川刚刚点的还没吃几块的狗肉,整个一泼皮无赖样子。
呵呵!
“行了,刘亭长,好歹你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怎么好意思抢在下的狗肉的?若是想吃,不妨花钱让店老板送上便是。”
刘邦心头一滞。
这可真是稀罕事,往常总能蹭吃蹭喝一番,今日却连个碗盆都没有碰到一丝一毫,眼前这人可真是奇了怪了。
刘邦见眼前这人如此不给面子,心里记了一笔。
待他日后得了势,定不会轻饶了他。
易骁川注意到刘邦眼里飘过的杀意,不以为意的冷笑了一声。
想杀他?
可能吗?
要不是眼下大庭广众的不太适合动手,刘邦已经死八百回了。
“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一起用饭也可以联系一下感情不是,不知兄弟你尊姓大名是?”
易骁川面无表情,“在下易骁川。”
刘邦暗暗记住这个名字。
“原来是易兄弟,为兄对易兄弟一见如故,不如不如我们便”
说着,刘邦再次看向桌上的酒肉。
意思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