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想冲一冲月票榜,每天保底一更,月票每多二十五票加一更。
荀贞在出门的霎那感觉到了外边有人影,他久征战沙场,反应敏捷,此时想抽剑已来不及,下意识地伸手格挡,触手丰软,心知不妙,眼往前上看,见面前是个绰约的女子,忙丢下另一手中提着的剑,斜身上步,将这女子在被他推倒之前探臂揽住,只觉温香满怀。
这女子大约没料到荀贞出来得这么快,差点被荀贞推倒,吓了一跳,轻呼一声,顺势倒入荀贞的怀中,如小鸟依人,只见她紧闭双眼,轻抿红唇,手按在丰腴的胸口上,喘息微微。
荀贞看时,却是吴妦。
怪哉她却怎么在我门外荀贞一边奇怪地想着,一边让她站好,松开手臂,退了半步,启口问道,你怎么这儿
吴妦睁眼站定,也许是惊吓过度,手依然留在胸口。
她本就够丰满了,手在胸前这么一按,挤压之下,衬得那两团越发高耸。
她答道:贱婢死罪,本是有一事想请教君侯,却不意惊扰住了君侯尊体。君侯如有责罚,贱婢甘领。她的话音里带着颤抖,虽明知她这么说话可能是受到惊吓之故,然配上她这一副惶恐不安自贱乞罪的模样和她低头屈膝抚胸耸乳的姿态,却是别有风味。
荀贞往她胸前腿上瞧了眼,说道:起来吧。你又不知我要出来,不知者不罪。待吴妦起身,问她道:你要请教我什么
吴妦看向落在地上的剑,屈身将之拾起,恭敬地捧给荀贞,说道:君侯要去击剑么贱婢不敢耽误君侯正事,来日再请教君侯吧。
她刚沐浴过,新梳云发,蓉粉轻涂,一屈一起,香气扑鼻。
荀贞接住剑,与她的手触碰,顿感肤如滑脂,说道:究竟何事想要请教我,但且说来。
吴妦面转娇羞,不好意思地说道:贱妾想学象戏,可问遍宅中却无人会,因想因想求教君侯。
荀贞讶然,说道:你学象戏作甚
吴妦更不好意思了,红着脸答道:贱婢见君侯喜好象戏,常与小荀君对局,因想学一学。
我好象戏,所以你就想学
吴妦脸红透了,如蚊子哼哼地答道:是。
荀贞心道:听她话意,却是属心於我了。
从吴妦话意里听出她属意於己,这实在是意外。
说是意外,细细想来,却也是早露征兆。
荀贞不记得从何时起,吴妦似就悄悄地改变了对自己的态度,他每回后宅,吴妦常迎之,要么是在廊中远望,以示相迎,要么是随着陈芷迟婢唐儿在院门恭谨拜迎,尤其是陈芷等回颍川后,她更是每日必迎。有时候,荀贞在宅中亭上坐,还能感觉到她在远处偷偷看自己。
那一夜在吴妦身上为所欲为胡天胡帝,爽快无比,荀贞本就一直回味难忘,早欲重温。这些时他被杜买李骧等人的事儿搅得有点心烦,小有压力,时觉轻忧,人在这种时候,需要找个宣泄口,他也想过再去找吴妦,但再像上次那么干未免太过卑鄙,上次是醉后,还算情有可原,他已颇是后悔了,如再原样来一次,万不能行,故此一直没有付诸行动。
此时闻得吴妦此言,他颇觉惊喜,自感叹地想道:我以恩义结人,而竟能恩及女子感化仇人,希望杜买李骧几人不要连个女子也不如。
他又想道:她早就为我感化,却直至今日方来叙情,应是因为此前阿芷唐儿阿蟜俱在,她不得机会之故。她既难得有此意,沐浴而来,我不可使其失望而归。
这却是在为自己找借机宣泄的借口了。
想到此处,他说道:象戏乃我昔年一时兴起,在繁阳亭时所制,除我与公达阿褒寥寥数人外并无别人知会,公达阿褒亦是从我处学来的此戏,你来求教於我却是找对人了。难得你有习学此戏的雅兴,罢了,这剑与射我今天就先不练了,必要把你教会。
吴妦说道:贱婢卑贱之人,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