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叙自上次别后的经历作为。坐得了,薪烛烟味呛人。
戏志才道:月朗无云,夏风暖人,不若移座院中。
荀贞自无不可。
坐下跃下,又叙谈多时。两人一个潇洒不羁,一个晏然从容,脾气不同,话却越越投机,宾主皆欢。戏妻将饭菜做,没出厨房,唤戏志才进去,把酒菜一一端出。因有了戏志才方才之语,荀贞虽诧异他在他妻子面前的温柔顺色,也没再出言调戏了。
酒菜齐备,戏妻仍不出厨房。当世礼俗,若是通家之,妻子固然可与客人同席吃饭,但依照礼节,不出来也是应该。荀贞是客人,不什么。戏志才也不提,频频劝酒。
两人酒足饭饱,把案几搬到一边儿,重新落座。
戏志才道:酒已足,饭已饱,别后之情也已叙毕。贞之,我有一言想要问你。
请问。
卿何日要再出城行县
此话何意
卿不是欲治郡北么
荀贞大吃一惊,欲治郡北之事除了昨夜太守府堂上的几个人知道,荀贞连唐儿宣康李博都没有,戏志才从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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