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结果什么都给忘了,也没啥好东西,这几个鸡蛋,你拿回去给他吃。
这怎么使得
拿着拿着荀贞不由分说,将鸡蛋塞给黄忠。
杜买听他说起拜见长辈,开口问道:荀君,家中长辈都好
挺好的。
杜买这一问也只是表示他的态度而已,表示他的关心,当下点了点头,笑道:荀君家中长辈,俺都是久仰了,若得机会也该拜见一二。
自来亭中后,与杜买相识已有多天,这是头一回听他说贴心话。荀贞有点诧异,瞧了他一眼,心道:奇哉怪也。真的是拿人手软吃人嘴短么这老杜,以往都是不冷不热的,只不过前儿给了他一块环佩,就去了他的冷换来了他的热
他哪里知道,杜买的转变虽有环佩的原因,但环佩只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虽然觉得杜买转变得太快,不过他的脸上没有露出异样神色。不过怎样,他来亭中是有明确目的的,亭中诸人如果能和和气气的,当然最好不过。
他转眼去看程偃,他与黄忠杜买说了这么半晌话,程偃居然一个字没有插,太也不像其为人性格。
程偃跟个闷嘴葫芦儿似的,紧闭着嘴,好像根本没听到他们说话似的,只管一下一下举石头。
小程,你跟石头有仇么
程偃不吭声,接着举。
黄忠拉住荀贞,走到一边,小声说道:他心情不好。
怎么了
俺也不知道。昨儿不是回家了么谁知道他晚上就回来了俺问他怎么了他就跟现在这模样似的,闭着嘴,一个字儿不说。,连阿褒戏弄他,他都不吭声。
程偃的性子一向藏不住话,想到什么说什么,不是个有城府的人。是什么原因使得他变成眼下这个样子了呢荀贞扭脸看看程偃,又瞥了一眼杜买,心道:只回家了一天,就变了两个人。一个不再不冷不热,一个变成了闷嘴葫芦儿。嘿,那繁家兄弟也回了家,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甚么奇怪改变他问黄忠,说道,会不会是和他家里吵架闹别扭了
黄忠摇摇头,说道:他家中没别的什么人了。几年前就分了家,他的阿母跟着他的兄长住,现如今他家只有他与他的浑家了。,吵架,闹别扭阿偃是个孝顺孩子,定然不会和他阿母吵架,他兄长也不会和他吵架。如果真是这个原因,也只有与他浑家有关了。
若果真如此,清官难断家务事,亭舍诸人谁也帮不上忙。荀贞再又看了看程偃,说道:阿偃是个直性子,能憋一天两天,绝对憋不了三天。他既不愿开口,就等他什么想说,再问他罢。,黄公,快到午时了,你且回家去明儿可以回来得晚一点,入夜前回来就行。
黄忠拿好东西,告辞诸人。
荀贞杜买把他送出亭外,直等他骑马走远了,这才转回院中。程偃仍然在抬举石头,不觉得累似的,举高放低,举高放低。荀贞和杜买对视一眼,放弃了和他说话的打算。
阿母和幼节不在么
杜买跟着荀贞的称呼,也以阿母和幼节来称呼许母和许季,答道:阿母和幼节来时,带的衣服不多。天越来越凉,听老黄说,幼节上午回家了,说是想取些衣物过来。
他家中已被封查,怎么取衣物过来
这个就不知道了。
荀贞迈步往后院去,杜买跟着他一块儿,问道:荀君去找阿母么
是。
俺和你一块儿。,说起来,阿母来咱们亭舍多日了,俺却一直没怎么说话。难得今天无事,又刚好从家里拿来了些蜜浆,正好可以请阿母尝尝。
杜买请荀贞稍候,小跑去屋中拿了个木卮出来。这个木卮远比荀贞和荀衢饮酒时用的那个铜卮要小。荀衢家那个铜卮是一斗的容量,这个木卮则是二升卮,相当后世的四百毫升,不到一斤。
杜买笑道:荀君你是不知,俺那浑家调得一手好蜜浆,喝过的都说好。前几天妇弟去了俺家,也没拿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