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总喝他们的,我请一次客你就这么没完没了的。”
冉述抱着孩子旁听了一会儿,越听越觉得女人要骂不过了,气得走过去将孩子还给了女人:“你靠边,我帮你骂,嘴笨得啊……”
女人重新抱回孩子,就看到一个长相极为俊朗的男人挡在她的身前,帮她骂了起来:“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自己没能耐,只会让自己女人和孩子受苦。你不去别人家蹭酒喝,你也不用去请客。”
“你谁啊?!”
“我是谁你不用管,你看看你那窝囊样,裤|裆里窜稀,蹦不出来一个狠屁。”
冉述还要再说,就听到节目组提醒:“冉老师,注意一下脏话。”
冉述也有闲心回头问:“哦,你们节目组不消音?”
“嗯……”
“那行,我知道了。”
“录什么录?!我家里的事你们管得着吗?”男人看到摄像机后当即吼道。
“你家里的事别人是管不了,但是你出来丢人现眼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看你,对家里人这烈火般的脾气,威震八方,比黑白无常还夺魄勾魂。
“说着不科学的育儿观念还理直气壮,只能证明你的见识水平低得如松江深坑,凹进去的是你无底智商,陷进去的是你贫瘠的知识储备。
“二两酒就能让你雄赳赳气昂昂,仿佛哼哈二将助你身旁,威风凛凛只对自己家的妻儿。真有那气魄,至于因为几两酒钱让你的老婆抱着孩子,跨越大半个乡镇来找你协商?”
“你、你……”男人气得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
但是冉述的嘴就像连珠炮一样,叭叭叭个不停。
陆以然看了一眼,便招呼谈砚进去买竹子:“我们两个去买竹子。”
谈砚不解:“可是冉哥他一个人……”
“放心吧,再来十个人也骂不过他一个。”
这就是来自对家的绝对信任。
“那万一动手了呢?”
“真人秀扛摄像机的人,个个体魄超强,他们不会看着冉述吃亏的。”
“哦……”于是乎,冉述一个人站在商场门口骂人,陆以然和谈砚云淡风轻地进入商场挑选竹子,还能讨价还价。
店主不愿意,陆以然指了指门口:“那个是我朋友,要不等他骂完了,我让他来讲价。”
于是乎,店主给了陆以然满意的价格,让陆以然买到了足够的竹子。
等两个人将竹子搬上了三轮车,对冉述一招手。
冉述这才停止,跟着上了三轮车,对那个男人嚷嚷:“好好对你老婆,你看看那孩子眉眼和你一模一样的,估计是不能沾颜值的光了,只能靠你们两个努力给他打拼出一条路了。”
紧接着,三轮车载着三人离开,留下呆愣愣的一家三口以及围观群众,深藏功与名。
谈砚扶着座椅随着车身摇晃身体的同时道:“冉哥,我觉得你适合说Rap。”
“是吧,我也觉得我有天赋。”
“说不定还能作词作曲。”
“对对对,我记不起歌词的时候就瞎唱,但是还觉得我瞎唱的歌词很合理,这不就是作词天赋?”
“可以试试啊!”
傍晚,院落里亮着灯,冉述和谈砚种月季的时候谈论着作词作曲的事情。
陆以然被他们两个人烦得双目放空,最终起身:“我去做饭。”
“好。”现在这两个人,已经非常期待陆以然做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