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陆程轩的衣服就成了被二哈玩弄过的那把惨不忍睹。
这是他没有想过的画面,一瞬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姜芸姝则是轻拍手上灰尘,满意地点头:“行了,去床上躺下吧!”
陆承轩:“……”
姜芸姝讥讽道:“咋滴,该不会要我抱你过去躺下吧?”
陆承轩终于被这个女人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这倒不必。”
他起身,不悦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眉头皱成了褶子,怎会有如此粗暴的女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遭贼抢劫了!
陆承轩走到床边,又停下来了,目光落在那绣着鸳鸯龙凤的粉色被单陷入了纠结。
姜芸姝直接失去耐心:“又咋了?”
男人扭头看了她一眼,脸颊竟然出现了不自然的红晕,低声说:“本王从未躺过女人的床。”
姜芸姝感到意外,堂堂安承王竟然没睡过女人床,这不是从小就有教的吗?
看来还是历史书看少了。
“你别把我当女人就好,快点躺下!”
陆承轩不太情愿地躺下,一股陌生又沁心的淡淡香味传入鼻腔,心莫名地漏跳地半拍。
姜芸姝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从空间戒指里取出听诊器,啪啪地打掉了他放在胸口的手:“别挡着,放松,呼气吸气。”
陆承轩看着自己被拍掉的手,怔了怔,这女人竟敢拍他的手,但该死的是,他没有生气,而是被她凑近容颜感到不自在,被子上的香气跟她身上的香气是一样的,淡淡的花香味很好闻。
姜芸姝靠得太近了,近到他能清楚地看见她脸上的皮肤,光洁白皙,有着女儿家的粉红,心不由自主地跳动着不正常的律动,突然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儿瞄了。
放在胸口的那个东西不知道叫什么,但是可以感受到东西随着女人的手指,缓缓地在他身上移动着,移动时可以感觉到她的手指有点冰凉,但是很柔和滑细腻。
男人不由自主地幻想着如果这只手彻底贴到他身上,会是多么美妙感受?
很快就被女人冰冷的声音打破了幻想,姜芸姝摘下听诊器说:“没救了,准备后事吧!”
陆承轩:“……”
以为自己听错了。
姜芸姝毫不留情道:“王爷的病,已经到了尾声,这么多年积压的毒素已经蔓延到全身脉络,四肢百骸无处可避,这个时候若是用解毒药,会比剥离灵魂还要痛苦万分,不如放弃!”
陆承轩坐了起来,神情严肃:“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姜芸姝挑了挑眉,当然有别的法子,但她不会轻易去碰这个法子,毕竟要承担的风险有点高。
“没有。”
陆承轩自知自己的情况不妙,但不知道情况这么糟糕,一直给他诊治的慕神医始终不肯给个准确的答复,但也能从他的每次诊治后的表情猜到一些。
他从未想过自己能活多久,都是抱着能活一天是一天的心态,要不是心中压着那个秘密过于沉重,或许他真的没有能力在每次毒发的时候撑过去。
每次毒发,都相当于要了他半条命那么痛苦,每次他都要在床上躺个几天,才可以恢复一些元气出去看看太阳呼吸空气。
一直在鬼门关游走的人,其实并不害怕死,怕的是自己在死之前没能完成心中所想。
陆承轩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认真问道:“那我还能活多久?”
姜芸姝认真地给出回复:“不出意外的话,三个月吧!”
陆承轩沉沉地吐出一口气说:“三个月,应该也足够了。”
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