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她揣着好奇过去了。
还未踏入茶水间，就先闻到了一阵咖啡的气息。向柠心中打鼓，脚下却不打鼓很有主张的直接迈了进去。
顾北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到向柠，还未开口眼中笑意已起，面上却是一派惯作的沉冷，“怎么来公司了？”
“我拿点东西。”向柠说完准备离开，却眼尖的看到他锁骨上的啃咬留下的红痕。很刺眼，刺得双眼酸疼。
她回到办公室，那股刺疼似乎还蔓延到了心里。她顺平呼吸，觉得自己过于可笑，别人的事多看一眼都是她不对！但那红痕却像刻在了脑子里，形状轮廓都清晰得无法磨灭。
向柠坐在椅子上，伸手按下煮水键，仿佛一切的不好都可以用一杯茶来恢复。
脚步声在空旷的室内响起，随后又响起敲门的声音，“向柠。”
向柠听到顾北的声音，隐隐作痛的心突地漏掉一拍，“嗯。”
顾北推门而入，浸满笑意的眼眸望着向柠，“你要喝咖啡吗？”
向柠摇头，指了指正在煮水的壶，“不了，我喝茶。”
“也好，我也很久没喝茶了。”顾北说完这句话，顿了一顿的语气瞬间裹上忐忑，“方便……我喝一杯吗？”
向柠没有拒绝的理由，他们并不是仇人，他们，只是同事。“嗯。”
得到应允的顾北勾起唇角拉开椅子坐下，清亮的眼里是向柠的身影，“昨晚休息得好吗？”
向柠眼光扫过他的锁骨，淡淡的应声，“嗯。”她收拾起目光，专心的取茶烫壶温杯，像在进行一场严谨的实验，不容一丝一毫的分心。
顾北也收回了放在向柠身上的目光，他将小貔请到桌上，又将小蟾拿在手里把玩。指尖滑过小蟾的一条腿时那股无奈的情绪似乎有些抑制不住。
向柠倒好茶，面上冰冷无波，不再说话。
顾北轻抿着茶，茶香在口腔里四散，是她钟爱的味道，亦是他的。曾经她品到其中滋味的开心愉悦，如今只留冰冷的沉默。他看着她，满腹的话语堆在心中，找不到任何出口。就连想故作轻松都充满了无力感，昨晚友好的气氛竟然像是一场梦。
他的心里狠狠泛疼，却是面带微笑的放下了空杯，“谢谢。”
很久后，向柠回过神，目光却是紧紧追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她目光仍然定在他消失的方向，耳朵努力的聆听着他离开的声音。直至一切平静，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她才收回了目光，也瞬间泄了气。